后院入口处,宋邧氏拄着拐杖看。
管家低眉垂眼,“少爷回来就直在练,他很努力。”
宋邧氏望着孙子,目光里全是慈爱和期盼,还有几分深意,“练练也好,哪天兴许还能派上用场。”
她视线挪到小姑娘身上,又重新转到孙子那里,“娟儿是青白身子,模样也算水灵,人又是个哑巴,安安静静,不会说三道四,让她来伺候阿望,倒也可以。”
管家说,“是。”
“你们不觉得奇怪吗,以老大那厉害身手,那些个土匪起上,都不可能伤到老大根头发。”他转转眼珠子,“老大单腿跪在地上时候,那脸色,啧啧,想杀人。”
捕快们都纳闷,老大是被谁伤。
片刻后,洋大夫从老大房里出来,戴着透明手套手托着个盘子,里头放着很多棉球,瓶瓶罐罐,还有颗带血子弹,捕快们看眼,都露出惊愕表情。
是枪伤啊,难怪老大不让他们帮忙包扎伤口,只是叫他们去请洋大夫。
这镇上,会有西洋大家伙,没几个吧?
土匪被收押,镇上恢复太平,刘捕头光荣受伤。
当时正在打斗过程中,街上片混乱,有人嘶喊,有人惨叫,有人抱头鼠窜,嘈杂声缠成团,没人注意到刘捕头是怎受伤,捕快们看过去时,他已经单膝跪在地上。
据所谓目击者说,是刘捕头人和十几个土匪交锋,不留神遭受袭击,腿部伤到。
有别目击者站出来,说刘捕头勇猛无敌,那些土匪在他刀下和孙子样,根本没有还手之力,他是为救弟兄才受伤。
捕快们纷纷凶神恶煞,互相问是哪个害老大。
宋邧氏问,“上次跟你提那药,有眉目吗?”
管家回道,“已经托人打听到
捕快们相互交换眼色,开始回想当时在场都有哪些人,他们不约而同异口同声,“宋少爷!”
猪队友黄单在后院练枪。
排苹果被绳子兜着,晃来晃去,黄单不但个都没打中,连边缘都没擦到,那些苹果像是都长双眼睛,身手还很敏捷,在那嘲笑他就是打不着。
娟儿拿出帕子给黄单擦擦汗,啊啊几声,似乎是在安慰他。
黄单歇会儿继续练。
“是不是你?”
“不是啊,离老大好远。”
“别看,当时个应付俩,顾不上找老大,还是你们跟说,才知道老大受伤。”
大家伙都看向四毛,平时就他跟老大最亲。
四毛蹲在椅子上,翻白眼说,“想什呢,要是在旁边,铁定替老大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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