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冯带着手套按在头颅两侧,上下左右看,又凑上去,根根捏骨骸每根骨头。
这是刘楚提出要求。
老冯虽然是个检验人员,但他有严重洁癖,可想而知,他这个人有多矛盾。
听着老冯查出线索,说死者左边那条腿有根骨头有轻微扭曲,刘楚将镇上前段时间失踪,死,那些人拿出来对比,排除,得出个结论,这具骨骸真正主人就是
“大娘们还是说公事吧,你说卖货郎个子也很高,那他和比呢。”
大娘说,“他呀,算是村里比较高,不过和小伙子你比起来,还是比你矮半头。”
四毛追问,“那他还有什其他特别吗?”
“其他特别?没有啊。”大娘低头想想,忽然拍手道,“啊,对,货郎他小时候爬山摔下来过,他左腿直有点跛。”
四毛记下来,问些别东西,却再也没有什其他发现,最后还是打开货郎家大门,在里面仔细搜寻阵,吸肚子灰尘,臭着脸离开村子。
时候只有几块肉骨头,和货担子。
肉骨头上又没长脸,谁知道是不是货郎啊。
四毛询问道,“大娘,你见货郎最后面是在什时候?”
大娘想想说道,“好像是三月份吧,他在门口晒被子来着,具体那天也记不清。”
“反正就记得,那段时间货郎很高兴,说是他个朋友发达,竟然当上镇上酒楼大厨,说是还要请他去酒楼吃饭。”
回镇上后,四毛就把打听五十告诉刘楚。
刘楚叫他去喊老冯。
自从张老板死而复活,又死在村民们手里之后,原本放在那口棺材里骨骸和头颅就都被拿走,给张老板腾出位置。
刘楚没别地儿可放,就放在自己房里。
不多时,老冯过来,跟刘楚第三次面对这具骨骸和头颅,每次感觉都不同,分析出结果也是。
“什?酒楼大厨?”
四毛心中顿时惊,镇上酒楼就只有戴老板那家吧,其他都是小馆子,那货郎朋友,就是他之前见过厨子?
“大娘,货郎长相有什与众不同地方吗?”
“没什不同地方,货郎身高不矮,像他爹,哎,小伙子,话说你个头也挺高啊,怎样,娶媳妇吗,像你们这种在县老爷底下做事,般人家姑娘可配不上,家舅姑邻居堂弟闺女……”
大娘看向四毛眼神放起光来,上下仔细打量,时不时满意点头,吓得四毛连忙开口打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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