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玉不那认为,“有句话说,除死之外无大事,但是有很多事,都比死还痛苦。”
“你点个头,嗯声,对来说,能睡个早觉。”
静默几个瞬息,阿玉忽然说,“72。”
黄单没听明白,“什?”
阿玉点根烟,把玩着打火机,啪嗒声打开,又合上,“你同事们是不是向你打听,在哪儿上班,出台费是多少?”
黄单承认,“嗯。”
阿玉说出个数字,也说按摩费价格,“还在那个洗浴中心上班,你知道地址。”
黄单没说话。
阿玉抽口烟,“今天身子不便,跟老板请假,那肥猪想闯红灯,幸亏碰到你。”
黄单跟阿玉叫场出租车。
司机频频往后视镜看。
阿玉闭着眼睛,麻木,也习惯。
黄单刷着手机,公司群里炸开锅,说他明天肯定下不来床。
路无言。
在他们看来,那只是玩玩,大家都在玩,又不是他个。
他们就没考虑过,自己另半要是知道,会是什心情。
更离谱是,原主进公司那年年底,经理请项目组人吃饭,唱K,找小姐,条龙服务都是他出钱。
只有原主没去,回家看电影。
黄单在同事们暧昧,羡慕,又嫉妒注目下,跟阿玉起走到肥猪那里。
黄单打量着面前女人,脸上化着烟熏妆,看不出年纪。
阿玉瞧出他心思,“20。”
黄单愣,那是可以做她哥哥。
“说你是哥时候,你没摇头,这戏才顺利收场。”阿玉说,“欠你个人情。”
黄单说,“不是什大事。”
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,没有开进去,钱是阿玉给,她说自己有零钱。
黄单往小区里走,“那20回去给你。”
阿玉说,“好。”
快到楼底下时,阿玉停下脚步,侧过头说,“你没有什好奇?”
黄单说,“没有。”
他不明所以,手臂就被阿玉圈住,柔软身子靠过来,裹挟着股淡淡花香,“刘总,你看今晚就算吧,这确实是不舒服,您就让跟哥回去吧。”
肥猪整理着衣服,名牌腕表从袖口露出来,他伸手给拨拨,“阿玉,你们兄妹俩怎不像?”
阿玉说,“像妈,哥像爸,是吧,哥。”
黄单见女人看向自己,那眼里情绪很模糊,不知道是在不安,还是在祈求,他点点头说,“嗯,阿玉说对。”
肥猪恩赐般把叠纸币塞进阿玉领口,在她脖子里又啃好几口,这才坐上私家车扬尘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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