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海说是Y市
。
黄单说，“
也是。”
王海惊讶过后
黄单说，“画角色。”
王海扭头，“游戏？”
黄单嗯
声问，“你呢？”
王海笑着说，“是搞平面，算起来，们都是设计类工作。”
黄单说，“有几个同学也干这个。”
路口有三轮车在卖水果，王海加快脚步过去，买三四串葡萄，还有
个香瓜。
黄单说，“前面应该也有卖水果。”
言下之意是，能少提段路。
王海边走边说，“那个大妈认识，买过好几次，老婆就喜欢吃她卖葡萄，别处，老婆说不好吃。”
黄单说，“你对你老婆真好。”
厉。
黄单识趣走开。
跟踪偷窥这种事，会刷新心跳频率，心脏不好，刷刷就能刷到天上去。
回小区路上，黄单穿过马路拐进条巷子，麻辣小龙虾香味压倒其他味儿，弥漫在空气里。
巷子里又脏又乱，地上有次性餐盒，塑料袋，果皮，竹筷子之类垃圾，路旁是理发店，五金店，两元超市等商铺，旁是小吃摊。
“待遇不怎
样啊。”
王海问完工作，就问起工资，听到黄单说出数字，他叹息，“只有2800。”
黄单说，“之前跟你差不多，最近才涨。”
王海说他那边涨两百，凑到3字开头都不知道是什时候，“S市这边什都贵，工资般般，房租水电个月就是小千，两个人不买贵重东西，撑死也就只能攒个500，生个病还得找家里要，都有点想回老家。”
黄单问道，“你老家哪儿？”
王海理所应当说，“老婆就是用来疼。”
黄单赞同，“也是哦。”
不过，这疼法有点过头。
女人喜欢八卦，男人也不例外，八卦是不分性别和年龄。
走段路，王海就好奇问，“你是干什？”
黄单往里面走，看到两个穿着紧身低领吊带背心，配个超短裙年轻女孩提着外卖走过，光着膀子，叉着腿蹲地上吃盒饭中年人会把脖子扭出扭曲弧度，想要看到点什。
三五个染着黄毛，耳朵上戴耳钉，裤子上斜挂条粗链子年轻人靠块儿抽烟，对着那两个年轻女孩吹口哨，嘴里喊着“美女，出来买东西啊？”
年轻女孩没有露出惊慌之色，习以为常。
黄单拐个弯，根据原主记忆找到馒头店，买两个馒头，他经过菜市场，看到王海从里面出来，帆布包斜挎在前面，两只手提着很多菜。
俩人打个照面，结伴起回小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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