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单拿出纸巾擦脸上汗,浑身粘腻腻,他什都不想干,只想赶紧回去把鞋脱,袜子脱,身上所有衣服都脱,站在淋喷头底下冲个澡。
路边有大卡车卖水果,黄单看硬纸壳上面写着五块钱个,他走过去,离开时手里多个西瓜。
晚饭不想吃别,就吃西瓜吧。
黄单胃里往上冒酸水,嗓子眼着火,全身都不舒服,他怀疑自己中暑。
街上灰蒙蒙,行人在路口聚集,朝几个分岔路散去。
等快小时,黄单才挤上车。
每天上下班都是公交,黄单是不晕车,但是凌晨有突发状况,他没休息好,胃很不舒服,又忙活下午,车子颠几下,他就想吐。
今天温度飙到三十五度以上,S市已经发出高温预警,这个点人又多,几乎全是上班族,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疲惫,你挤着,挤着他,互相遭罪。
车厢里空气浑浊不堪,乱七八糟味儿搅合在起,很难闻,会让人感到极度不适。
黄单提前站下车,蹲在路边喘气。
。
下午大家顶着烈日,吹着热风把桌椅,电脑样样搬到新办公室,个来回之后,女同事都不行,累够呛,男同事还能再撑撑。
黄单坐下来歇歇,给江淮发条短信:晚上不加班,六点半回去。
没有回应。
感觉自己脑子有问题,在演独角戏,没对手。
黄单手机又响,还是那个号码,这次不是电话,是短息,就个饭馆地址和两个字:过来。
那饭馆就在附近,黄单提着西瓜过去,进门就看到坐在桌前点菜男人。
发梢滴着水,跑过来。
江淮把
背包里手机响,黄单拉开拉链去扒,接通电话,“喂。”
那头人没有像之前那样挂断,或者说是打错,而是,bao躁又冷厉声音,“你耍呢?”
黄单说,“车不好等,等很久才等到车,人好多。”
他看看四周,报上地址,“有点晕车,就在这个站下来,你来找吗?”
那头已经挂电话。
黄单抿抿嘴,把手机揣回口袋里,继续跟着大队伍去抬电脑桌。
整个下午,黄单身上T恤湿干,再湿,浑身都是臭汗味,头发就更不用说,用汗水洗好几次头,还有脸。
夏天最热时候来,能要人命。
黄单坐在自己座位上,把电脑开机,再去点PS,检查是否存在什问题,确定切良好后就下班。
他刚好赶上高峰期,车趟趟来,到站台都不停,因为实在是太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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