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去开电脑,点开流行音乐,电子音混着低音炮声音起来,主唱高声唱着热血与青春,房里家具都在震动。
劲爆歌声响个不停,房里漂浮尘埃都跟着快节奏跳动起来。
江淮在干个大事。
娃哈哈瓶子卡在水管口,下不去,上不来。
娃哈哈瓶身那粗,材质也偏硬,要推进下水道管子里面,太困难,强行拽出来也不行,水管都快被挤坏。
进房间,江淮就愣住。
床上被子铺平整,上面有好几个小纸盒子,全都拆开,里面五颜六色东西倒出来些,杂乱放着,无声无息展现出种急着要搞事情意味。
“……”
江淮呼吸下子就粗起来,他抵着青年额头笑,“宝贝,你今晚不想活啊?”
黄单心说,今晚是要九死生。
江淮从来没见青年这热情和急切,他倒是没有招架不住,就是有点懵,“你是不是有事瞒?”
黄单亲男人喉结,“不吃东西吗?晚上真没时间吃。”
江淮喉结颤动几下,被亲浑身都不能好,他把青年兜头盖脸按在胸口,低头弯腰去亲对方淌着细汗脸颊。
青年脸颊咸咸汗味尽数被江淮刮进嘴里,他嫌不够,就用牙去磨,去咬。
黄单疼哆嗦下,伸手去抓男人胳膊,指甲扎进他紧绷肌肉里,压抑着哭声说,“去房里。”
江淮眉头深锁,娃哈哈瓶子和管口紧紧贴在起,他越往外面拽,贴就越紧,瓶身和管壁摩擦厉害,已经有随时都会破裂迹象,进退两难。
黄单催促。
江淮满头大汗,身上也附上层汗珠,他抿着发干嘴唇,滴汗滑过喉结,“别催,马上就好。”
在比赛前十分钟,黄单脑子里出现道机械音,汇报着比赛详细规则。
比赛开始后,会有专业人员操控机器,负责审计工作,确保公平,公正,但不公开。
由于涉及到每位宿主隐私部分,除非是当事人愿意分享自己和爱人玩游戏面,否则是不会强行对外公开。
黄单不太清楚整个比赛是怎样流程,也没时间去琢磨。
十分钟太短,刷地就过去。
江淮抱起青年,结实手臂稳稳托着,“搂着脖子。”
黄单照做,手搂着男人脖子,哭着亲他。
江淮脸上有眼泪,滴两滴,湿成片,他重重地喘口气,“你看你,还没怎着就开始哭。”
黄单哑声求道,“你别咬。”
江淮蹭着他脸,湿漉漉,“喜欢你才咬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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