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哼笑,眼角那块疤都是温柔,“昨晚你是不知道自己吃多香,使劲把肉往嘴里咽,抠都抠不出来。”
黄单不想跟他说话。
时间差
江淮摸摸青年额头,又摸摸他脸,拧着眉毛嘟囔句,“好像有点发烧。”
还是不放心,江淮在抽屉里找出水银温度计,甩甩后放进黄单腋窝底下,“夹好。”
黄单拿胳膊夹着,“几点?”
江淮看手机,“九点多。”
黄单饿,想吃东西,但是嗓子疼,喝水都难受,更别说咽食物,他把眼角湿意蹭到男人掌心里,“能吃什吗?”
江淮叹气,把人抱在怀里,摸摸他头发,“让你怎说你好呢?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这人在你面前,点自制力都没有,你勾个手指头,就会忍不住扑上去,昨晚你把鼻涕把泪叫不要停,看你哭成那样,就用心把你干晚上。”
想到什,江淮露出后怕之色,“快天亮时候,看你紧闭着眼睛,脸苍白,身子还在轻微痉挛,差点把给吓出心脏病。”
黄单嘴角抽抽,“挺好。”
江淮没听清,“什?”
,衣着随意,姿态是平时沉稳,跟他身受重伤,半死不活截然不同。
明明对方才是干苦力那位。
江淮撩开青年额前发丝,“再不醒,就要背你去医院。”
黄单动动嘴唇,喉咙很疼,他张口,声音哑不成样子,“你怎在家?”
“你这样子,能上哪儿去?”
江淮摸他脸,湿湿,“给你煮粥,在桌上放着呢,凉会儿给你吃。”
黄单问道,“有肉吗?”
江淮捏他下巴,“昨晚吃晚上肉,还没吃够?”
黄单说,“没吃。”
“胡说,那几两肉不是你吃,是谁吃?”
黄单说,“你昨晚很厉害。”
江淮耳根子微红,曲着手指在他额头轻弹下,“不知死活小疯子,你再勾引几回,真会被搞死。”
黄单,“……”
江淮扶着青年坐起来,点点为他喝水,“带你去医院吧。”
黄单说不去。
江淮没好气说,“要是真丢下你出门,满脑子还不都是你,搞不好就会因为走神,被撞死在马路上。”
他把水杯放床头柜上,单手托住青年后脑勺,另只手去把对方脸上眼泪擦掉,“你都哭晚上,怎还哭,眼睛不想要?”
黄单吸吸鼻子,“太疼。”
江淮皱眉,给他擦眼泪动作更轻,“哪儿疼?”
黄单哭着说,“都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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