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丰脚上力道重些,暧昧笑起来,“怎没吃,在旅馆可是吃饱饱。”
提起这个,黄单就蹙下眉心,“下次要带套。”
他这本正经说出来,好像那薄薄层套儿就是手套,戴在手上,没有别用途。
戚丰低着嗓音,视线直直落在青年身上,“戴那东西做什,没劲。”
黄单说,“不卫生。”
要不是黄单肚子直在咕噜咕噜叫,戚丰铁定会搞到两点钟。
早饭没吃,两顿凑块儿去。
黄单跟戚丰坐在小饭馆里,点三菜汤。
戚丰把油腻腻菜单丢边,习惯摸出烟盒甩根烟叼嘴里,舌尖缠到烟蒂,尼古丁味道融进唾液里,他神经末梢都亢奋地抖下。
这抖,戚丰按打火机动作也就跟着停下来,他咳声,把嘴边那根烟放回烟盒里,将打火机压在上面。
后,戚丰挑高眉毛,“做时候,你还能睡觉?”
黄单瞥眼男人,寻思怎说不会让自己疼,也不至于伤男人自尊,“睡不着。”
戚丰满意勾勾唇。
要是对情人在做爱,个干起劲,另个呼呼大睡,半点反应都没有,那干那个可能会深受打击,严重结果会是蹶不起。
戚丰叹气,“昨晚苦老伙计,冻感冒。”
戚丰调笑,“叔叔亲都亲过,不嫌弃你。”
黄单小声嘀咕句,“算,说你也不听,每次都是这样。”
戚丰没听清,他见服务员端着菜过来,就把桌上碗筷挪个位置,腾出空间放菜盘子。
三个菜是两荤素,两荤是大骨头和牛肉,素是千张丝,汤是西红柿鸡蛋汤,很大碗。
黄单吃几口素炒千张丝,吃到嘴里味道不错,就是油放多,味精也多,还不如原主妈做菜,起码她不会放这多
黄单问道,“你在戒烟吗?”
戚丰桌子底下脚蹭蹭他,“不然呢?”
黄单没躲开,被蹭裤腿灰,“怎突然就想戒烟?”
戚丰撑着头,“吃饱撑。”
黄单抽抽嘴,“你还没吃。”
黄单把被子撩,人躺进去,他翻身面朝着男人,手臂搭在对方腿上,打个哈欠说,“没事,以后你记着就行。”
戚丰连人带被把抱起,“还等什以后啊,叔叔现在就要。”
黄单探出头,“来不及吧。”
戚丰说来得及,他在青年脸上连亲好几口,目光炙热,“中午十二点前退房就行,大不再住晚。”
等俩人走出旅馆时,离十二点还差十分钟左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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