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男人不会配合,黄单还是有点小遗憾,他维持着亲昵依赖姿势说,“舅舅晚安。”
聂文远,“嗯。”
没过会儿,黄单打个哈欠说,“舅舅,嘴巴烫伤,禁烟酒。”
这话说很突兀,他也没管男人听没听懂,有没有反应,自己说完就侧身面朝着墙壁睡过去。
房里烟味没有弥漫多久,聂文远用手指捻灭烟下床,他不是要干什大事,只是上卫生间刷牙,刷完遍哈口气确定有没有烟味,发现还有点,就皱着眉头又刷遍。
黄单,“……”
聂文远推推鼻梁上眼镜,“舅舅没有怀疑过你。”
黄单说,“那舅舅有怀疑对象吗?可以说给听,帮你分析。”
聂文远哦声,“小于还会分析?”
黄单将他军,“不如舅舅试试?”
多,就个,换成别人不算事儿,到他头上就没那轻松,舌尖碰下牙齿都能疼吸气。
聂文远打个电话,叫人明早送烫伤膏跟维生素B过来,他把床被铺下,“上来睡觉。”
黄单踢掉拖鞋爬进去,直挪到最里面,留很大块位置。
聂文远占据那块位置,他没有关掉床头灯,而是靠在床头,从眼镜盒里拿出副金丝边眼镜戴上,就着那点灯光看报纸,嘴边还叼根烟。
黄单用脚把那头被子往里面招招,头蹭着柔软枕头,昏昏入睡。
算上抽烟前那次,聂主任今晚前后刷三遍牙,躺回床上时候,嘴里全是薄荷味儿。
这还没完,天亮时聂主任睡醒,他想做件事,在做之前就又
聂文远将报纸合上,摘眼镜放回盒子里面,他侧过身,看见小外甥眼睛里有光,是个机灵小家伙,也内敛,成熟,这都是以前不存在。
见男人没动静,黄单挪近点,把手脚都放上去,语气里有着笑意,“怎样?要不要试下?嗯?”
聂文远不语。
黄单得寸进尺,手把男人腰抱住,“舅舅。”
聂文远突然关床头灯,黑暗袭来,遮挡他面上表情,嗓音如平常平稳,“睡觉。”
聂文远把报纸翻过来继续看,视线落在那上面,只手伸到被子上,给小外甥压压被角。
黄单突然个激灵,他把枕头往上放,半撑起身子说,“舅舅,你人告诉你吧,今天只有个外人去过全武叔叔病房。”
聂文远眼皮没抬,“嗯。”
黄单觉得冷,就缩回被窝里,“需要怎做,才能为自己洗清嫌疑?”
聂文远说,“把被子盖好,闭上眼睛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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