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文远没起来,他躺着,宽大粗糙手掌扶住青年腰,眉头微皱着,面色沉稳,气息却粗而沉重。
黄单勾住男人脖子,亲他因为病痛而发白鬓角,亲他生病消瘦下去,泛着灰色面颊,亲他眉间岁月留下沧桑,“不行就告诉,换来。”
聂文远眼眸深沉,“你来?”
黄单勉为其难,他不喜欢体力活,但是情势所迫,没别法子,“嗯,来。”
聂文远唇角懒懒勾,“行,那你来吧。”
黄单深吸口气,手撑在男人胸膛两侧,坐在他身上低着头说,“不能做。”
聂文远扶着青年腰,额头抵着他,“能做,现在周只能碰你三次。”
后半句字里行间都是欲求不满。
黄单也硬,他很不要脸又跟陆先生要支菊花灵,加上苍蝇柜里三支,省着点够做次。
他体质特殊,做次需要菊花灵顶得上别人做好几次,亏。
温度灼人,他低哑着声音,“没你,烟是最好,有你在,它可有可无。”
黄单说,“可有可无?让你戒个烟,怎都戒不掉。”前面那几个世界,没有次成功过,最好次是周抽根,还是要抽,好像烟味已经深入骨髓。
聂文远苦笑,“烟陪舅舅几十年,你才陪舅舅年多,慢慢来,它不是你对手。”
黄单把烟掐扔进垃圾篓里,“医生说,你要禁烟酒。”
他把男人身上被子往上拉拉,“舅舅,你想陪几年,十几年,还是几十年?如果是几年,就不管你。”
黄单眨眨眼睛,突然就茫然,不知道怎走下步,他回想下,先去摸男人硬邦邦胸膛,又去摸对方腰。
聂文远痒痒肉被抓,他胸
系统,“两次。”
黄单说,“也是没办法,谢谢你。”
系统,“个好消息,给你报名菊花灵公司周年庆活动。”
黄单心想,太好,他因为过于激动,就不小心把那三个字给说出来,恰巧在聂文远说要跟他做时候。
“……”
聂文远揉额头,这话让他听着就很难受,他软肋被掐死死,“小于,你要明白,舅舅接触烟时间很长,烟瘾太大,不是短时间能戒掉。”
黄单看着男人,没说话。
聂文远被他看有点虚,妥协道,“这样吧,舅舅想抽烟时候,会跟你打报告申请。”
黄单说,“好哦。”
聂文远把青年往身上拉,托住他后脑勺亲上去,烟味跟药味搅在起,唾液打湿嘴角,俩人呼吸都粗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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