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龙摸摸下巴，对他挤眉弄眼，“那是
定
，
这
风流倜傥，才华横溢，还不是想追哪个就能追到。”
黄单说，“那你交往过几个？”
姜龙说不多，撒谎都不脸红，“也就七八个吧，不多。”
黄单，“……”
他知道说这番话人初恋在二十六岁，结局是自己被骗光
钱，凄惨流落街头。
黄单趴在桌上，眼睛闭上，却没睡意。
姜龙滔滔不绝，说什班里有好几个女生都很漂亮，整体平均水平比隔壁四班跟六班高大截。
“黄单，你进学校就是风云人物，长还让男同胞们不待见，看你就等着被情书跟女生秋波淹死吧。”
正主没有反应。
“不过呢，你肯定是班主任掌中宝，谈恋爱风险太大，得谨慎谨慎再谨慎。”
龙，你前座是黄单。”
女生羞涩说，“你们好，叫陈燕。”
黄单听到这名字，才去正眼看他后座，努力把人跟名字对上号，再去翻找陈旧泛黄记忆。
这个陈燕会是语文课代表，将来是女生们里面八卦队队长，每天还给他捎带别班女生情书，乐此不疲。
发现黄单还在看陈燕，姜龙就拿手肘碰碰他，小声说，“长挺可爱。”
下午点半，各班同学陆陆续续去操场集合，他们不是在打哈欠，就是刚打完哈欠。
太阳晒要死。
教官背着手站在105班前面，“立正，稍息！”
大家慢半拍执行，
姜龙唾沫星子又乱飞起来，“哎黄单，你要是有喜欢女生，就跟说说啊，到时候教你几招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，女生心就是海底针，有时候各种挑你刺，其实是想吸引你注意，有时候跟你好快穿条裤子，结果你猜怎着？人就是把你当哥们，说没感觉就是没感觉。”
黄单被他推两下才做出回应，“是吗？”
姜龙个劲点头，他唉声叹气，副体会颇深样子，“女生就在你面前，你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，就算她亲口说，也不定就是真。”
黄单支起身子瞥他眼，“你好像很有经验。”
陈燕同桌也在跟她咬耳朵。
青春懵懂妙不可言，只有年少时才会拥有。
后门那里传来歌声，陈越又放起光良《童话》，他也在跟着哼唱，嗓音还是那高亢，像是生怕谁听不见。
男生精力旺盛，大中午也不歇着，个个都在制造杂音。
个别女生是想趴会儿，但她们脸皮薄，不敢跟男生争吵，只能跟同桌抱怨，给哪些男生打负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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