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越喉结滑动下,“嗯,然后呢?”
黄单又说,“你第二次给心相印,是那天上厕所回来路上被个女生撞个满怀,嘴巴被撞破,去操场哭,你偷偷给包,不敢出来见面。”
陈越偏过头,“有这事吗?没有吧,不记得。”
黄单发现男人耳朵红,他抽抽嘴,“都证明完,现在怀疑你是假冒。”
陈越闻言就把头偏回去,“那要怎证明?”
陈越站在树后看手机上照片,手指抚摸着第三排熟悉笑脸,“拍照时候你在想什呢,这高兴?”
黄单说,“想笑。”
陈越从屏幕里抬起头,看过去眼神炙热,“那你现在想不想?要不单独给哥哥笑个?”
黄单说,“哥哥?”
陈越得意勾勾唇角,“比你大九天。”
怅,“想当年也是枝花啊。”
“你现在也是枝花,西兰花。”
黄单走过去,他双手抄在大衣口袋里面,视线对着漫天雪花,大概是他因为脸上没有什情绪,衣服又是深色调,跟堆笑着闹着人站在起,显得格格不入。
几个女人在抽空交头接耳,谈论着班上那些老爷们,哪个是优质股,哪个是潜力股,哪个已经停不会再涨,哪个不但不会涨,反而会快速下跌。
其中个笑着说,“少爷比高山上雪更冷。”
他扫眼不远处老同学们,
黄单,“……”
陈越流氓似吹口哨,快三十,做起这个动作,倒没有年少时吊儿郎当,有是成熟男人魅力。
黄单对他弯唇,笑很温柔。
陈越仿佛看到冰天雪地里盛开出朵花,明艳照人,他有瞬间恍惚,下刻就低头去捏黄单脸,没舍得用什力道,“喂,你不会是假冒吧?”
黄单说,“记得自己在食堂打饭被撞到,你给包心相印,那是第次。”
黄单看眼,说话那个女人不好意思低下头,装作是在整理衣服。
陈越挂电话站过去,和当年样,他站在最后,眼皮慵懒半搭着,目光落在前面黄单身上。
听着大家在喊123茄子,黄单也把嘴角弯起来。
那张照片被分享到群里,又被转进朋友圈,挂上微博,冲黄单和陈越气质,还有颜值,转发量跟评论量都超出意料,很多人有感而发,分享出当年自己班上最帅老同学。
青春玻璃瓶漂浮在记忆长河里,五年,十年,二十年过去,你以为已经飘远找不到,却在某刻忽然发现,它还在原来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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