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跟她处好,来往很密切,有年她在家过年,早上醒来看到她在床上,把给吓直接就从床上掉到床底下。”
见男人看向
黄单说,“可以。”
陈越勾勾唇笑,“老婆就是大度。”
寒风吹,树梢上雪往下飞,黄单脖子里掉点雪,顿时让他打个冷战,他迈步离开树底下,“别站那儿,冷。”
“这个月份,外头哪儿都冷。”
陈越甩根烟叼上,防风打火机用起来方便,顶风都能起火,他抽上口烟,将打火机拿在指间转转,“家就个,独生子,这个情况你是知道。”
单说个日期。
姜龙只是随口问问,他求婚都准备几个月,结婚肯定要准备更长时间,没想到黄单跟陈越不按常理出牌,“那不是很快吗?通不通知其他人?”
黄单说不通知,“就你跟刘峰来吧。”
陈越食指在黄单手背上刮下,婚是给自己结,不是给别人看,有最重要朋友跟亲人在场就好。
姜龙开心说,“那行,到时候喊上他,保证准时过去。”
黄单听这个开头,就隐约猜到整件事大概,他侧过身去看远处灯火阑珊。
“妈耳根子软,没主见,别人说什她都听,听就听,还往心里去,跟爸都拿她点办法都没有。”
陈越今晚出门没带烟,手上这烟是刘峰,不是他平常抽牌子,味儿重,他抽几口后就夹开停停,“有年吧,二十四,还是二十五来着,妈在们住地方认识个国内女孩子,她姐妹说那女孩子是旺夫相,谁能娶进门谁就旺,这种话她竟然都听进去,成天在耳朵边念叨人怎怎好。”
黄单把手放进大衣口袋里面,“后来呢?”
陈越眯眯眼,“后来啊,后来那女孩子见,老往家跑,跟她说开也没用。”
黄单跟姜龙聊会儿,看他精气神都不错后长舒口气,极端行为不能做,旦做,就什都没,“林笑笑在走廊上站着,要不要让她进来?”
姜龙摇头又点头,闷闷说,“想跟她道个歉,不管她怎想,把该做做就行。”
门开又关上,林笑笑进去,黄单跟陈越离开病房,后者给刘峰通电话打个招呼。
刘峰人在楼超市里买吃,“你组织下语言,别把黄单吓到,有需要地方就说声,行,姜龙这边会把他送回去,那就这样,回见。”
陈越挂电话,吸口寒冬腊月冷气,“能申请抽根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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