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白担忧说,“叔叔,要不你还是躺着吧。”
王于漾摇头,“去医院。”
熊白愣愣,心想这简短三个字比长篇大论透露出信息还要丰富,是叔叔对老大感情给出最直接最有力回应.
医院里,周易刚换过药,昏昏沉沉,看到进来人,他瞬间就清醒,伤口好像也不疼,精气神非常好,眼神极为黑亮,颇有几分回光返照趋势。
王于漾看他要下来,冷脸说,“躺好。”
“有回他伤很重,他疼不行,让他吸大麻,他不吸,硬生生扛过去。”
王于漾捋着耳侧碎发手微顿。
“那次去孙成舟地下室捞任务目标,安慰叔叔说老大不会有事,你说是盲目信任,还反驳来着,直拿他当神,直到他问想不想有个家,有没有喜欢人,才晓得他真是个凡人,他竟然会掉进那低级情感陷阱里面。”
熊白皱着秀挺鼻子,正儿八经说,“爱情是什?爱情是笑着从心上人手里接过带刺鲜花,扎手血。”
说着说着就红眼圈,“叔叔,老大是初恋,人又纯情,很脆弱,你哪天不要他,定要选个温柔点法子,不然他扛不住。”
骨头,没有痛感,“没什伤。”
“没有。”熊白给他证实说句,“叔叔,出事时候老大把你整个人都护怀里吧?”
王于漾,“嗯。”护很紧,用全力。
那画面在他脑中回放,就两秒,青年扑向他动作坚决干脆,没丝毫迟疑。
“就知道。”熊白嘀咕,“他伤都是背后,明显是当肉盾。”
周易什也没说躺回去。
熊白,“……”
他憋着笑把叔叔扶到椅子上坐好,自个麻利儿带上门溜。
熊白也没溜走,就在外面把风,他会贴近会挪
王于漾半响开口,“都不要,还会给温柔?”
熊白哑然。
王于漾说,“小白,扶起来吧。”
熊白连忙去扶。
王于漾从下床到穿鞋,期间额头渗出层冷汗,脸发白,嘴唇没有血色,手脚冰凉。
王于漾陷入沉默。
熊白也没说话,只是抓着块床单把玩。
房里时静掉针可闻。
“叔叔,们那行都是孤儿,弃婴,没人要,就玩命,拿命赚钱,不怕死就上,死就死,往往连个收尸都没有。”
熊白把床单拽发皱,“老大当上队长,靠是比别人对自己更狠,不要命,所以他最强,他接手任务从来没败过,不论多危险都能完成,大家都很崇拜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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