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旭手往他毛衣领子里伸,摸着他光滑漂亮的脖子,爱不释手,嗓音磁性低柔
熊白硬着头皮转身,对上贺旭微眯着眼眸看过来的晦暗目光,他吸口气,不由得拔高音量虚张声势,“要不要喝酒?不喝就走了!”
贺旭笑了下。
熊白不争气地抖了抖,小声嘟囔,“被我说中了,你也不用这样吓唬我吧?我又没生你气。”
贺旭一愣,复杂且宠溺地在他发顶吻了吻,“傻子。”
两人坐的老位子,点的也是那次喝的威士忌。
熊白勉强喝两口,还是不行,“这杯你喝,我自己买去。”
末了还哼一声,“就知道指望不到你。”
贺旭,“……”
熊白跟贺旭逛了会,经过当年第一次见面的那间酒吧,两人把东西丢车里,进去喝一杯。
酒吧里还是老样子,气氛并不轰爆,是一种暧昧迷离的安静,只是酒保换了人,以前是个小零,现在换的是个1,十分阳光健气,满身年轻蓬勃的荷尔蒙气息。
不知道怎么得到的实验药,最终都被梅月带人处理掉了。
有关人体实验的一切都跟着他们一起沉了下去。
老百姓们依旧或富贵或平凡的过着日子,并不知道自己曾经与世界崩坏擦肩而过。
贺旭拿着奶茶回来的时候,警方已经抓着几名乔装过的逃犯走了,这样的办事效率让所有人感到放心。
熊白往他身上一靠,“哎。”
熊白窝在皮沙发里听爵士乐,摇头晃脑的,“一会回去记得找代驾啊。”
贺旭一手拿着酒杯,一手摩挲着他的肩头,“我就这么没常识?”
“哟呵,贺老板,我发现你抬杠的水平一流啊。”熊白啧啧,“你这么能抬杠,咋不去工地上发光发热呢?”
贺旭捏他的脸,“嘴贫。”
熊白哼哼唧唧,“你早上还说我嘴甜呢。”
熊白眼睛刚扫过去,就被贺旭叼住耳朵,“老实点,你男人还没死呢。”
“干嘛呀,”熊白痒得往一边躲,“我就看一眼。”
贺旭吮他耳垂,“那也得等我死了。”
熊白脱口而出一句,“你死了肯定拉上我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”
那一瞬间,背后的宽厚胸膛离开了,耳垂上的温润触感也没了,凉丝丝的。
贺旭说,“哎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就想叹气。”熊白就着他的手咬住塑料吸管,吸溜一口奶茶,“怎么就只有奶茶呀?”
贺旭看他水润的唇,喉头一滚,“不然呢?”
“你没有给我加东西。”熊白翻了个白眼,“珍珠红豆香米什么的一样没有,我都服了,真的,我服了。”
贺旭面部抽搐,“我也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