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,主子?”苏伟小心地凑过去。
四阿哥抬头看他眼,颇有些费解地道,“红,有点儿疼……”
苏伟歪头看,果然两腿里部,各有片红,中间地方已经破皮。这事儿可大可小,古代没有抗生素,万感染就是大病。苏伟赶紧找出备用医药箱,给四阿哥上白药,垫层干净棉布,再用布条绑好,“主子,您在车上歇歇,奴才去禀报大阿哥声,会儿您就别去跑马。”
“不行!”四阿哥利落地套好裤子,“不准你去说!”
苏伟挠挠头,“奴才怕您伤上加伤,您在宫里跑马跑得少,如今又是夏天穿得薄,这下骑这长时间磨破皮也是正常。”
康熙二十五年
苏伟看看路两旁草木丛生原始样子,回头冲四阿哥小声道,“咱们马车上备官房,阿哥去车上解手吧。”
“不,”四阿哥仰头看向前方,苏伟回头顺四阿哥目光看去,大阿哥正领人往草丛中进发呢。
苏伟无声地叹口气,想来也是,与其让太监当着众护军面跑到路边倒马桶,这些阿哥肯定宁可豪放点儿去路旁解决。
四阿哥下马往路旁走,苏伟赶紧招几个侍卫跟着。不过四阿哥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,执拗地走挺远才躲到棵树后。苏伟跟在四阿哥身后有点儿奇怪,刚才看他老人家走路怎有点儿罗圈腿倾向。
“没事儿,点小伤罢,你不准说出去!”四
回来路上,只野兔从草丛中窜过,个护兵当即搭弓射箭,正中兔子耳朵。随后士兵把野兔献给刚解完手四阿哥,四阿哥看看那耳朵上有个血窟窿兔子,转身对苏伟道,“拿着吧。”
苏伟愣愣地接过那只直蹬腿兔子,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回到马车边,苏伟很没义气地把兔子扔给王朝卿,自己去打盆水给四阿哥洗手擦脸,要说这骑马巡街听起来威风,实际上也遭罪很,尤其这夏天干燥官道上,尘土飞扬,两个时辰下去四阿哥洗下来水都能糊墙。
在出发前,苏伟特地找大阿哥、三阿哥身边太监取经,知道路上尘土大,阿哥们换衣服次数要比平时还多。所以车厢里要准备好充足衣服,不能每次都到箱子那儿去拿,会耽误事儿。所以苏伟让人把衣服都打包好,里衣、外衣各放个包袱在车厢里,等用完,再到箱子那儿取。
上车后,苏伟从座位底下套出包袱,拿出套里衣,件棕红色蟒袍。回头递给四阿哥时,却见四阿哥正有些不甚雅观地查看自己大腿根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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