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妃听事情始末,叹口气,“皇贵妃是为你好,她做得对。你看重苏培盛谁都知道,可他毕竟太年轻,你也太冲动,要是各个太监都学苏培盛,领着主子爬高翻墙,这宫里要成什样子?”
四阿哥看看德妃,德妃拍拍他手,“你还小,这驭下之术还有得学,对寻常奴才和心腹奴才手法可是完全不同。普通奴才只要严守规矩,老实本分就行。对心腹属下,却要讲究宽严有度,进退得宜。既不能全失面上情分,也不能让奴才小看主子威严。猜不透主子心中想法,奴才才会恭恭敬敬,看得见主子恩德,奴才才会忠心耿耿。”
四阿哥默默地点点头,“儿子知道……”
承乾宫
浣月扶着皇贵妃往床边走,“娘娘这又是何必呢,小太监也只是贪玩,您教训两句就是。这般疾言厉色,奴婢看四阿哥小脸儿都惨白惨白。”
边哭边微弱地喊“奴才知错,主子饶命……”
胤禛动不动地站在皇贵妃身边,脑子片空白。皇贵妃拉着他手,他却感不到任何温度。
皇贵妃在他旁边轻声道,“胤禛,你要看清楚,更要记住。他们是奴才,你是主子,身份有别,你可以重用他们,却不能宠爱他们。奴才旦受宠就会得寸进尺,不把主子放在眼里。尤其是太监,明朝亡国,宦官之祸占大半,顺治爷立下铁牌不是看着玩。你是爱新觉罗家儿子,这满天下人都是你奴才,但你要清楚,他们只配伺候你,不配和你攀情分!”
胤禛低下头,用力控制住身体微微颤抖,“是,儿子知道。”
四阿哥从承乾宫出来,还要往永和宫请安,苏伟因受刑先步被送回阿哥所。萧二格看到脸色惨白,满头大汗苏公公,吓得差点昏过去。
皇贵妃叹口气,坐在床上,“玉不琢不成器,只有这次打疼,他才会记得教训。这宫里是什地方,哪能由着性子胡来。”
浣月皱起眉头,“可,娘娘这样做,不是让德妃白做好人吗?四阿哥到永和宫,德妃定捡好听话说。”
皇贵妃笑笑,“四阿哥是个有主意,六阿哥事儿摆在那儿,德妃
永和宫
四阿哥异样德妃第眼就看出来,“怎这是?小脸惨白”。德妃扶起四阿哥,将他带到榻子上坐着。
四阿哥摇摇头,不知该怎说。
德妃往外瞅瞅,“你身边大太监呢,怎今儿只带两个小?”
四阿哥低着头,嗫嚅半天道“苏培盛犯错,刚被皇额娘打板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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