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低下头,“恩”声,用拇指擦擦玉佩沾上水汽,又亲自摆好位置。
福晋略有些迟疑地站起身,看看四阿哥道“和静听说,这些身外之物上带着个人名讳不好,特别是玉器。若是不小心碎,会影响运道。”
四阿哥看眼福晋,面色紧,转身走向门口,“哪有那多说道。”
福晋见状,赶紧按下内心不安,上前两步道“也是听人闲说,爷别放在心上。这外面都准备好早膳,爷用点儿吧。”
四阿哥沉着脸走进内厅,苏培盛正站在桌子旁,
福晋悄悄地下床,走到内厅,值夜诗瑶连忙起身道,“福晋,您怎起来?”
福晋笑笑,面色带着红晕,“睡不着,总是翻身,怕吵到四阿哥。”
诗瑶给福晋披上衣服,“您啊,这是太高兴。奴婢就说,日久见人心,这日子肯定是天比天好。”
福晋点点诗瑶额头,“就你话多……”
诗瑶笑笑,扶着福晋坐下,榻子旁挂着四阿哥脱下衣服,福晋张开手理理,恍惚间,腰带上挂着枚玉佩碰到福晋手。福晋执起玉佩细细看,个“禛”字荡在中央。
中,很可口。”
福晋微微笑笑,又给四阿哥夹块儿,“爷喜欢,下次和静再做。”
“你是福晋,这些小事儿交给下人来做就好,”四阿哥吃鱼肉。
福晋低下头,“妻以夫为天,您事儿都不是小事儿。”
四阿哥愣下,没说什,低下头继续吃饭。
福晋心里忽地凉,“禛”是四阿哥名讳,不管是内务府进奉、还是宫里赏赐都不会直接印有这个字,容易犯忌讳。那就只能是四阿哥在外买,或是旁人送。
若是买,凭这玉质地,怕是够不上四阿哥眼。
若是人送,那又会是谁呢?印有名讳玉佩,四阿哥却贴身佩戴,若是真有那个人,她在四阿哥心里会是怎样分量呢?
翌日清晨,福晋伺候着四阿哥换上衣服,四阿哥眯着眼睛,似乎有些疲累。
福晋在位四阿哥围上腰带时,装似无意地道,“爷这玉佩真别致,竟是爷名字呢。”
碟子空后,刘裕又给四阿哥夹块鱼肉,福晋见转身冲宫女道,“这道菜拿下去吧。”
四阿哥抬头看着福晋,福晋转过头微笑着道,“这菜爷吃三匙,贪多犯忌,放在桌子上还惹人惦记,等明天再给爷上吧。”
四阿哥微微地点点头,“也好。”
入夜,
四阿哥留在福晋屋里,打二更梆子声后,四阿哥睡得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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