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伟看看那盒子,“这是毛笔吗?刚看到你在文坊斋。”
“是,”德柱点点头,“文坊斋有个老师傅,做毛笔很合家主子意,尤其写大字时比近几年内务府上供湖笔要好。”
“是吗,”苏伟眼睛亮,“能给看看吧,回头给主子也买支。”
“当然可以,”德柱把盒子打开递给苏伟。
小二来上菜时,拼桌两人已经聊得很开。
苏伟闻言,脑子热,举起手道,“坐这里吧!”
男子坐到苏伟对面,小二领着菜单下去。
苏伟不好意思地对对方笑笑,“刚出门时候,看到你。”
男子扬起嘴角,“也看到你,你是四阿哥身边?”
“是,”苏伟点点头,“是四阿哥贴身公公,苏培盛。”
着马过来,递上毓庆宫令牌。
苏伟抿抿嘴唇,接过自己牌子,转身先出宫门。
城隍庙街口,苏伟乐呵呵地左看右逛,在路过家文具铺子时看到宫门口遇到那位男子。
店老板捧着只盒子给那男子看,男子从中拿出根毛笔转转,摇摇头。
苏伟心情有点儿沉重,转身找家临街茶摊,坐下喝茶。四阿哥问他问题,他没有给出答案,四阿哥也没有什动作。
苏伟对德柱很有好感,德柱性子温润、人又坦率。言谈间触到避忌
“听说过你,是毓庆宫哈哈珠子,富察氏德柱。”
苏伟咧咧嘴,“是为小主子啊。”
德柱笑笑,眉眼间带着温煦风情,“什小主子啊,咱们都是奴才。”
两人正说着,小二端碗筷和小菜上来。
苏伟给德柱倒上酒,德柱将手里盒子放到边,双手接过酒杯。
其实,从感性上来说,苏伟是希望四阿哥告诉太子,落井下石固然可恶,冷眼旁观也好不到哪去,更何况是兄弟。但从理智上,苏伟却存着私心,既然太子被废是迟早事儿,为什还要四阿哥冒着与大阿哥反目危险参合进这件乱七八糟事儿呢。
两相比较,让苏伟也惊讶是,他私心占上风。不过,私心总是挡不住内疚,看到毓庆宫人,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抱歉。
中午,苏伟进街口飘香居,这家饭馆不算大,却难得地保有着最淳朴味道。苏伟上二楼,坐到角落个尤为清净位置。
出乎人意料,苏伟刚坐会儿,位脸熟男子被小二引上来。
那男子转圈看周,小二不好意思地道,“真是对不住,公子,就剩楼梯口这张小桌,您看您能不能将就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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