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?”苏伟抓耳挠腮。
四阿哥笑笑,“颠狂随风舞,来自杜甫《绝句漫兴》之五,原句是颠狂柳絮随风舞,轻薄桃花逐水流。飞时花满城,来自苏轼《和孔密州东栏梨花》,原句是,梨花淡白柳深青,柳絮飞时花满城。这两句都是点柳絮名字,后两句就好理解,墙头草、出墙杏,代表柳絮背叛。最后句言题二字,点大阿哥名字。”
苏伟做恍然大悟状,其实脑子里还是迷糊糊片,纠结半晌后,扁着嘴问道,“主子,您怎又忽然想告诉太子?”
四阿哥笑,靠在椅背上,“是矛盾很久。可是都有人说男人纵然不能顶天立地,也要凭自己本事站身边,又怎能做个冷眼旁观小人呢?更何况,生来就是局中之人,有些事儿做与不做,都有得有失。”
保干什去,他也不说。
苏伟回头问四阿哥,四阿哥就写四行字给他,然后装深沉地在旁继续看他书。
约莫过个时辰,张保踩着下钥点儿回到正三所。苏伟颓废地坐在榻子上,他对文字游戏什点天分也没有。
“主子,都办妥,”张保站在屋子中躬身道。
“恩,太子有什反应?”四阿哥低着头翻着书,似乎胸有成竹。
“太子找人叫柳絮进屋,再就没有出来过。”张保道,苏伟坐在原地愣。
“做得好,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等张保退出屋子,苏伟几乎是用扑奔到那四行字面前。
四阿哥却悠哉哉地将那张纸点燃,扔进炭盆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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