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伸手按按那张纸条,“从看到这字第眼,就知道是谁。只是等这多天,他还是那副事不关己模样,看起来他还是没做好决定。”
德柱歪着头看那副字,太子看看他,笑笑,“这宫里写董字人不少,但能写如此风骨只有两个,个是皇阿玛,个是胤禛。”
苏伟又趁着歇班出宫晃,四阿哥让他给带毛笔、烧鹅和牛肉脯回去,苏伟路嘟嘟囔囔,给带那多东西也不说意思下,文坊斋毛笔八十两只呢。
不过,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快,苏伟在文坊斋拿毛笔要交钱时,竟有人先他步递银票。
“何公公?”苏伟有点儿惊讶地看着面前满面笑容何舟。
皇上那儿,圣心难测,此次就要看太子与索额图如何应对。”
四月春浓,此年皇上直没提往畅春园事儿,苏伟就总借着宫里闷油头,跟四阿哥请假往外跑。
三月拜褥事件,以四月祭祀结束。四阿哥告诉苏伟,说索额图称病在家,推很多等办事儿,连续很多天没来上朝,只天往宫里递遍请安折子。
四月,小格格满月礼,经过个月调养,小格格总算有点儿肉呼呼样子。四阿哥抱着小格格进宫给德妃看,德妃喜欢不行,送小格格整套金打首饰,价值连城。
李格格平日里百无聊赖,总是往御花园去,苏伟听萧二格说,李格格与大阿哥院子里郭小主多有来往。
“苏公公,”何舟拱拱手,“咱们有缘啊,也常到这家来给大阿哥买毛笔。”
苏伟笑笑,回头把抽回何舟递过去银票,“何公公太客气,八十两不是小数,不禀四阿哥不敢收。”
何舟也没强迫,收回自己银票,两手握在袖子里道,“咱们好不容易在宫外碰到次,怎,起喝两盅不?”
苏伟跟何舟进飘香居,小二将两人领到二楼,指着墙角位置对苏伟道,“这位客官,上次与您同坐那位公子也在呢。”
德柱身雪青色长袍,手里握着酒杯,冲苏伟
毓庆宫
德柱掀帘子进来时,太子正拿着之前那张神秘纸条看。
“殿下,”德柱到太子跟前行礼,“给索相礼品已经送去,索相说他身子尚好,叫太子不要担心,更不要过多关切。”
太子放下纸条,轻叹口气,“明白索相意思,圣心难测,毓庆宫出这多事儿,如今只有韬光养晦条路可走。”
德柱垂头走到太子身边,看看桌上那张纸条,“爷猜出送信儿人是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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