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鼐摇摇头,“若真如主子猜测,广善库盈亏出问题,八阿哥想完成这份差事,就势必得寻求权臣贵胄帮助。说不定,还是得靠向太子或大阿哥。”
四阿哥叹口气,“皇阿玛已经相当忌讳太子与大阿哥争斗,老八再参合脚,这表面平衡之势就更难维持。可如今形势,却偏偏又这般骑虎难下。”
“主子,”傅鼐又拱手道,“上次索相将罪臣额库里调派回京后,您让们密切注意索相动作,沈廷正传来消息说索相之子格尔分利用职位之便,将曾经外放漕运总督,后又被贬监察使邵干调回兵部,任兵部督捕左侍郎。奴才恰在这几天,看到随军邵干常出入太子营帐,似乎在为太子与索相传递消息。”
“又调回来人,”四阿哥抚抚眉心,“索相想干什?自己称病在家,私下却动作频频。东岳庙事,连佟国维都说话,他却直躲在门人后头,就算为平妃之事,也没必要如此啊……”
苏伟拎着食盒掀帘子进来时,帐篷里正在沉默,傅鼐看苏伟两眼,苏伟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。
道广善库亏空之事。”
四爷帐篷
“苏公公,”傅鼐掀开帘子,正碰上向外走苏伟。
“傅少爷,”苏伟躬躬身子,“四阿哥正等着您呢。”
傅鼐点点头,走进帐篷。
“主子,奴才——”傅鼐刚开口,四阿哥抬头道,“你去寻个合适人,不要带任何背景,想办法往那个邵干身边凑凑,看能不能探听出什。”
“是,”傅鼐俯身领命,临走时又看苏伟眼。
苏伟莫名其妙地扁扁嘴,凑到四阿哥身边,“主子,你这是要培养细作吗?”
“什细作?”四阿哥瞪苏伟眼,“爷只是派些眼线,方便收取消息。”
“切,”
四阿哥换身便服从屏风后走出,“有什消息?”
傅鼐俯身行礼后站起,“太子与大阿哥路上都有信使来回,常鼐从京城传来消息,八阿哥已经接手东岳庙修缮事宜,现下并未看出与哪方人来往密切。”
四阿哥微微点头,坐到木塌上,“如此看来,胤禩行为果真不是太子与大阿哥任何方安排。若是早有部署,就不用路上这般大动干戈地来回传递消息。”
“那,”傅鼐皱起眉头,“是八阿哥自己——”
“不管是不是他自己,”四阿哥打断傅鼐话,“现在主要问题是广善库到底出多大纰漏。裕亲王费这多力气甩下包袱,被毫无背景胤禩捡去,他有能力补上那个窟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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