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嘴!”福晋声怒斥,打断苏伟话,“看你是太过有恃无恐,敢这公然地诋毁贝勒爷,你以为本福晋不敢办你吗?”
“奴才甘愿领罚,”苏伟个头叩在地上,“只求福晋饶诗玥姑娘次,等四阿哥酒醒再行处置。”
“放肆!”诗瑶由后开口道,“这里是后宅,诗玥是福晋奴婢,依照苏公公话,福晋都不能处置个下人吗?”
“——”苏伟时语滞。
“苏公公,”诗玥带着哭腔跪在地上,“您番好意,诗玥心领。今儿事儿是诗玥人错,诗玥愿意承担,您不要再为诗玥求情。”
膝盖又麻又冰,跪到福晋跟前时个趔趄,撑着地板才稳住身子。
福晋看着诗玥,深深地吐口气,“说,今晚是怎回事儿?”
诗玥抬头看福晋眼,又慌忙垂下,“是,是奴婢……”诗玥咬咬嘴唇,“是奴婢时,时——奴婢知罪,请福晋发落,”诗玥话断在喉咙里,最后还是头叩下,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滑落。
福晋面色冰寒,指甲在桌沿上抠出痕迹,“你是怎进到四阿哥卧房去?”
诗玥哆嗦着直起身子,两只手死死地攥在起,“奴婢,奴婢在东花园,恰巧看到四阿哥酒醉,就,就上去帮忙——”
“行,把诗玥拉下去,杖责二十!”福晋冷声下令道。
眼看着两个婆子又上前拉扯诗玥,诗玥额头青肿片,苏伟面色寒,转身站起,由腰间扯下块牌子,举在福晋眼前,“得罪福晋,这是主子亲赏令牌,见此令牌者如见四贝勒!”
福晋脸惊诧,霍地站起,“苏培盛,你好大胆子!”
“奴才不想冲撞福晋,”苏伟弯下身子,“只求福晋暂缓对诗玥姑娘惩处。”
福晋瞪着苏伟半晌,面色凝结成冰,“好,好,今天就看看,贝勒爷能疼宠你到什地步?你不是为诗玥宁可自己受罚吗
“混账!”福晋手扫落桌上茶碗,飞出碗盖刚好砸到诗玥额头,“来人啊,给拉出去打!”
“福晋饶命,福晋饶命”诗玥捂着额头,眼泪顺着血水滑下,两个婆子架起诗玥胳膊将人倒拖着往屋外拉。
“住手!”苏伟急匆匆地迈进屋门,俯身给福晋行礼,“奴才给福晋请安。”
“你来干什?”福晋怒意正盛,“你们这帮奴才不好生照顾主子,还没跟你们算账呢!”
“福晋恕罪,”苏伟跪在堂中,“奴才们有过当罚,只是今天事儿不能全怪诗玥,主子酒醉,想,想让人伺候,诗玥姑娘也是刚好赶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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