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有下没下地顺着苏伟毛,看着他呼吸慢慢平缓,带着柔和笑意脸才逐渐失去表情。
张保跪于堂屋之中,听四阿哥话,犹如数九寒天里坠入冰窖,“奴才愿死证明清白,请主子明鉴!”
“小声些,他在屋里睡觉,”四阿哥低垂着眼帘,品着手里茶,“这事儿若是做准,谁都难逃嫌疑。但是你,爷还是信上七分。所以,就交给你来查。如今,最值得怀疑,应该是建府以后跟在爷身边人。门客也好,侍卫也罢,在府里待得久,若是想探听些什,总是能察觉些风吹草动。”
“是,奴才领命,”张保俯下身子,复又抬起头道,“主子,若是查到些什,该如何处理?”
四阿哥将茶碗放下,负手走到门旁,“若当真是宫里,就不能轻举妄动,要是
康熙四十二年
顾问行走后,阵风似飞回东小院苏大公公狂躁。
乾隆爷亲娘钮祜禄氏即将入府,四阿哥要夜审索额图老婆孩子等重大事项都被苏伟抛到脑后,此时让他脖颈发寒只有件事,康熙爷知道!
“顾总管是皇上心腹,早年就听师傅说过,顾问行是帮皇上在外面办事,”苏伟从屋子东面踱到西面,又从西面踱回东面,“他颁圣旨时表现那自然,跟说话也带着歧义,什本分、情分,分明就是在暗示。对,还有钮祜禄氏——”
“好啦,”四阿哥托着腮帮子靠在榻子上,伸手将焦躁苏公公拉到身边坐下,“你也不仔细想想,皇阿玛要是真知道,此刻你还能活蹦乱跳地在爷面前转圈圈儿?”
“可是,那是皇上密旨啊,顾问行完全没有要回避意思,”苏伟脸色发白,额头上沁出层细小汗珠。
四阿哥笑笑,伸手帮苏伟擦汗,“你过于看重那密旨分量,索额图家人被拘禁在索相府,有专人看守,爷要提审他们,再怎保密也不可能不惊动任何人,更何况是爷身边人。你苏大公公跟着爷这多年,宫内宫外谁不知道,顾问行是人精中人精,他没有回避你也是对爷示好。至于临走时跟你说话,不过是长辈对晚辈教导罢。”
四阿哥话似乎在情在理,苏伟眨巴着眼睛想会儿,适才鼓噪不安心总算平定些。
“好啦,被你折腾通,爷都累,”四阿哥拍拍苏伟背,“陪爷休息会儿,今晚咱们还要夜审重犯呢。”
“哦,好……”苏伟还是有些蔫蔫,爬上榻子躺到四阿哥身边,带着脑袋胡思乱想闭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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