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。
他现在是仿生人
，无论再如何不去想，总会有
些地方和过去不同
。
夏歌低头看着自己鞋带，随着小腿晃动，鞋带也跟着在空中打晃。
他拉住陆行深手指，忽然带着些歉意开口，
“陆行深，
是不是做错事？”
“不是做错事，”
陆行深看着他双眼，轻声纠正，“你只是有些程序运作出点错，这个不能怪你。”
程序出错。
陆行深并不满意这
轻描淡写说法，“能拒收吗，能不念吗？”
夏歌秒点头，又摇摇头，“就要念。”
“噗嗤。”
李医生笑出来，“对、对不起，没想到是这个效果……咳咳，那应该不严重，这个只是们家某些程序附带弹窗而已，你要是不喜欢话，可以找机会设置下，关闭这个功能。”
“问题就出在这里。”
仿生人身上试过而已，不确定效果好不好，下次肯定提前跟你说清楚就是。”
夏歌开始听不太懂，来回看看两人，困惑不解，“怎吗？”
陆行深叹气，懒得亲自解释，“早上。”
夏歌想想，长长地‘哦’声，“是说早间新闻吗？那个居然不是你给安，是杀毒软件自带？”
“对对，就是这个，你看到它？”
夏歌努力思考着两者之间区别。
个是对人类而言说法，个是仿生人才会有情况。
个是主动犯错，个是被动？
“不应该突然有那些不受控制行为，不应该看到什就念出来，对吗？”
夏歌觉得好像明白些，“那样很烦人吧。就是没忍住，就好像人看到成堆大米，就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去，看到很脆按钮，就忍不住按下去样，你不喜欢话，下次就忍住不拿这个吵你。”
陆行深蹙眉，并未多说什，李医生心领神会。
也是啊，要是有权限修改996程序，顺便设置关闭弹窗，那也没今天这些事。
不明所以，夏歌又在茫然状态下接受和不久前差不多整套检查。
不同是，这次，陆行深没有在外面等，而是全程陪在他身旁。
检查做半时候，夏歌慢半拍，好像明白些事。
李医生高兴道，“能跟说说怎回事吗？”
“没怎吧，就是能接收每日新闻和天气预报而已，”
夏歌不以为然地说道，潜意识里似乎觉得这是件很平常事，“就顺便给陆行深念几个。”
李医生问道：“只有这个吗？”
夏歌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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