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张副官,”
陈笑年说道,“你们已经为那个违禁品‘乌托邦之窗’头疼很久,为此也折损不少兄弟姐妹吧?”
“那种违禁品害人不浅,这只是们应该做事。”
副官皮笑肉不笑地坐
年轻人看起来不大,也淋湿衣服头发,双眼睛却亮得吓人,迸发出惊人锐气,像是有火在深处燃烧。
副官走过去,知道想还原全部经过,调取监控可能会连累上校,口头询问话,问上校不如问问这个年轻人。
“你就是陈先生吧。”
副官年纪比傅薄妄稍大些,年轻时候也曾经锋芒毕露,如今无论是和年轻时对比、还是和旁边傅薄妄对比,都显得温和多,很好说话。
他来到那个人旁边,为拉近距离,特意挥退两个看守在左右小兵,也和那位陈先生起坐在路边椅子上,丝毫不顾自己裤子也被上面水弄湿。
陆行深悬浮车刚刚离开不久,军用装甲车与后续部队迅速到达并封锁整个天空小镇。
因违禁品和使用者突然出现,在场每个人都要接受安检,以排查现场是否还藏有更多危险品。
同时被搜查,还有名为彼得潘之家玩具店。
喷淋装置因为损坏,无端在街道上方洒很久水。
副官赶到时,傅上校全身都被淋湿,正动不动站在街口,神情阴沉得像要杀人。
“陈先生,其实你这个事,可以定性成目击者,也可以定性成恶意妨碍公务,不过觉得你看着人不错,身上有正气,想来,定是误会吧?”
“误会?”
陈笑年胸口还起伏着,不知是还在疼,还是仍然被怒气笼罩着,他扯下嘴角,如同所有这个年纪青年样,旦上头,就丝毫不遮掩对他人敌意,
“这位——”
“叫张副官就好。”
他不是没见过傅薄妄心情很差样子,被人称为煞神上将总不可能是和蔼可亲,但还是第次瞧见他气场犹如充满尖刺,又看着那落魄。
落魄,这种词怎想也不应该和傅薄妄挂钩,从来只有他让别人落魄份。
副官低头看眼已经被控制在地上,鲜血被清水混合稀释,弄脏大片地面人,那个男子头上乌托邦之窗已经被强行拆下,膝盖、手肘、肩膀分别有枪伤,已经没什力气继续挣扎。
搜查半天,他们依然没什收获,依然只有这个歹徒,以及那份违禁品。
他不太明白傅薄妄这幅模样原因,边指挥着其它手下继续维持秩序,边看向现场唯特殊目击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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