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类是会死
，机器也会。
夏歌啊梦里看到
大片死寂，没有人，只有坟墓与岩石，就连花草树木都寥寥。
来到这里前，也做好明天就与某个人告别，或者是与所有人告别准备，哪怕不甘心。
只不过是在这里生活得太开心，那天又太心急，时间竟然忘记这
重要事，不知不觉间变得贪心起来。
觉醒来，夏歌不再哭泣，比起这个，更想要知道答案。
夏歌站在走廊里，抬起手，摸摸锁骨位置。
那里空荡荡，但手指碰到那里皮肤时，曾经亲手将某个吊坠挂上去记忆瞬间回笼。
连同那天全部记忆起。
旁边，陆行深紧紧攥住他手腕。
如果再次过载，他随时准备将996带回修复室。
“啊，对哦，该吃早饭。”
夏歌确认时间，连忙朝着屋外走去，已经开始思考今天早饭吃什好，时间紧迫，应该三明治或者手抓饼更合适，
“现在是……都七点多？说起来，今天是周几？”
“……周六。”
“18号吗？”
被重新整理过。
他身后，996刻也安静不下来地说着什，然后哈哈笑起来。
笑几声后，夏歌突然呆，“诶？”
他摸摸自己嘴巴喉咙，愣愣道，“哇，
电音嗓没有？”
之前哈哈大笑时候，他仿佛个电子DJ，拿电子语音快速混音那种，笑得格外抑扬顿挫，刚才开始，他再次笑出声，竟然没有那种受限于语音库不和谐停顿。
抬头望着陆行深模样，已经不再是祈求着、哭泣着，那样会让对方为难，就像是病人如果每天都对医生哭，医生也会很难
降温处理也好，数据清除也好，无论用什手段都可以。
然而，夏歌身体只是微微发热。
他没有哭，没有闹，想起切后，低落地垂着肩膀，像是突然就没吃饭动力。
仿生人回过头，平静到过分地小声问他，
“陆行深，阿九还在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
时间不是能隐瞒东西，陆行深微微低头，说道，“是25号。”
“睡……这多天啊。已经这个时候？”
夏歌已经推开房间门，反应慢几拍地想道，“这能睡，为什不早点叫醒？这个时间、这个时间……”
已经过和上校约定时间整整周啊。
更加像是人类发音。
“996。”
陆行深突然叫他。
“嗯？”
半晌，陆行深像是差点忘要说什似，找到话头，“吃早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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