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未害怕过这样场景,也早已麻木,却在这样噩梦中次次失控。
久而久之,傅薄妄早已排斥做梦。
这次却是不样。
没有坠落,死亡,时间似乎在梦中前进到另条分支,眨眼间就过去数年。
在那里,他得到想要切。
傅薄妄不置可否,他手里烟快燃尽,在烫到手指之前熄灭,装进盒子。
有什悉悉索索声音从暗处靠近,傅薄妄看也没看眼,听着声音,掏出身边脉冲枪朝着侧面来下,便听到重物倒下声音,然后是不同于人类、微微发酸血腥气。
这样响动时有发生,在这样夜里也打断两人谈话。
张副官起身走过去,带着几个人处理怪物尸体,顺便继续追查它潜入这里痕迹。
这天夜里并没轮到傅薄妄守夜,确认问题不严重之后,他又多喝两口暖身体酒,就回去营地睡。
斗之外,你还是找到其它能让你感觉到活着东西……或者说,人。”
“不。”
“无论结果如何,这是个好兆头。”
“搞砸。”
“这证明你并非你认为那种战斗机器,你也是有血有肉人,也是普通人。”
唯美中不足,是小夏看向他眼神永远是不开心,那个被他捧在掌心仿生人宁可在花园墙角蹲上整天研究蚂蚁,也不愿多看他眼,还要因为他走近时踩死几只而大发雷霆。
但是没关系。
即便如此,在梦中他依然感觉到满足,有些东西……他得不到,
也许是因为久违地和老朋友谈太多,这天夜里,傅薄妄睡得格外沉,做个又长又压抑噩梦。
梦境很是混乱,被切割成个个不连续片段。
他以为自己又会梦到仿生人坠落山崖那幕,就像是之前曾经噩梦样,明明是机械肢体,却在他梦里摔成血肉模糊样子。
他生见过太多鲜血和死亡,清楚深刻地知道人体种种构造,看到过各种伤口模样,明白鲜血会如何喷溅,内脏若是破裂后会呈现出怎样颜色和形状。
而这切经验和记忆,都成为在噩梦中将他步步推向绝境部分,让那具身体在他眼前呈现出最真实、也最残酷濒死模样。
“别说傻话,你看起来像是半夜找孩子谈心老妈。”
“你爸应该不会同意你这说。”
“哧。”
老张看他笑出来,也跟着露出笑意,拍拍傅薄妄肩膀,“乐观点,老傅,动心这种事,有第次就会有第二次。”
“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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