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晦之愕然，随即皱起眉头，直截
当地请求道：“雨樵，上次是
不对。那只是随口说
，你知道，有时候气昏头，就会口不择言。那只是失误而已，不是真心要和你分手，你再给
次机会吧。”
“‘失误’？那就是不够精确？”宋雨樵以为自己能够冷静，但顾晦之提起旧事，他气马上来，“爱得不够精确，还在起干什
？”
顾晦之哭笑不得道：“Honey，谈恋爱不是搞科研，你别生搬硬套行不行？”
“不好意思，只谈过这场恋爱，没有经验参考，只能生搬硬套。”宋雨樵冷冰冰地回答。
“行、行，你说什都行，你说都对。”顾晦之说话时，嘴角掩饰不住笑意，“总之，上次是气昏头才乱说话，你别放在心上，好吗？”
落不就是没有结束吗？科技永远在进步，科研永远在争分夺秒，没有尽头。哪儿来时间？现在是午休时间，工作上事，等上班以后再说。工作以外事，和你没什可谈。”宋雨樵快步往那个空座位走，无奈被顾晦之耽误这几分钟后，空座被抢占。
宋雨樵沉沉气，只好另外找座位。
“们到楼上去吧。”顾晦之建议道。
宋雨樵正打算上楼，但他不想和顾晦之起。他不答，兀自往楼梯方向走，余光仍瞄见顾晦之跟着自己。
宋雨樵这几天来后悔在此时达到巅峰，他后悔那天整个控制室欢呼成片海洋时，顾晦之抱他，他没有当场拒绝。
宋雨樵逼视着他眼睛，说：“但这已经不是你第次冲喊‘分手’，顾晦之。原谅过你回，你还来第二回。要是再原谅你，就显得太贱。第次是‘失误’，这次也是，你知道两次‘失误’是什吗？是‘错误’。你都三十二，敢说还不敢认吗？从开始就表明过态度，愿意和你起经营这段感情，但是也不怕和你分手。但是你呢？你有好好珍惜吗？行，不想再和你讨论已经结束
顾晦之是出于什目，他不想揣测，但他本人仅仅是因为目标实现，激动得难以自禁而已。
兴奋劲儿自然不会马上过去，不过接踵而来工作让宋雨樵迅速冷静下来。
等过后有人问起他和顾晦之情况，提起在控制室里发生幕，宋雨樵才后悔得后知后觉。
那时他态度可能给顾晦之某种错觉，以至于两人还在西部城时，顾晦之又开始找他，直到回院里，还不罢休。
“顾主任，”宋雨樵烦不胜烦，回头道，“您能不能别再跟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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