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雨樵诧异地瞥他眼,想想,反问:“追求个人,难道还有别理由?”
“没有,可能没有。”乔宇颂疲惫地抹把脸,扭头看他,“所以,你是觉得自己喜欢?”
宋雨樵始终不明白他反应为何会是这样,如果他没有理解错,乔宇颂无疑是喜欢他,但既然如此,为什乔宇颂如今是这样态度?
乔宇颂没等他回答,已经先说:“你觉得自己喜欢,所以说要追。那你觉得,自己喜欢什?你解吗?你知道是怎样人吗?从前在岳塘,们就没有很熟,现在又隔十三年没见面、没联络,已经不是当年样子。你凭什说喜欢?还说要追?”
听到这里,宋雨樵总算听出些端倪。他问:“这就是你不肯承认喜欢原因?因为你不确定真实是不是你喜欢那个样子?”
,睡觉,醒来正好到自家楼下,不是很好吗?”
乔宇颂听得心跳加速,不知该说什好,他看见宋雨樵说完瞥向自己,问:“什?”
“没什。”宋雨樵道,“就是想告诉你,是‘这样’追求个人。”
乔宇颂本就不知该如何面对,现在更是语塞。宋雨樵话没有让他高兴,反而带给他更多不安。他抱臂望向窗外。
西部城地处偏僻,机场又在城外,车没开多久,道路两旁便只剩下山丘戈壁。
时间,乔宇颂只觉得胸口发闷。宋雨樵说中他心事,他既没有感动,也没有害怕,只是有种不得不面对真相无力感。
“你不肯承认是你事,但你不能因此就否认想法吧?”宋雨樵想想,说,“即便不解现在你,难道你自己也不解?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是个值得被喜欢、被追求人?”
乔宇颂深吸口气,道:“当然明白自己值得被喜欢和珍惜。没有人是无是处,知道自
蔚蓝天空万里无云,灼热阳光将公路晒出袅袅烟。荒无人烟道路看起来望无际,不知会延伸至何处,仿佛没有尽头。
这里鲜有测速装置,乔宇颂看见窗外有个限速牌闪而过。他再瞄向仪表盘,宋雨樵明显超速。
沿路限速标识没有让宋雨樵放松油门,反而是块写着“小心山羊”牌子,使得车子降到规定时速以内。
车里没有音乐和广播,乔宇颂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。他好奇这附近是不是真有山羊出没,但想到要和宋雨樵说话,又迟迟没有开口。
等车进入高速公路,乔宇颂叹口气,没精打采地问:“你为什要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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