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’?”乔宇颂学着他语气说话。
换做以前,他肯定觉得宋雨樵这人站着说话不腰疼,不过现在各种各样事实摆在眼前,他知道即便是保送也不是天上掉馅饼事,所以再听见宋雨樵这说,他酸葡萄心理少些。
乔宇颂作为个永远不可能得到名校保送资格人,如今听见这种话,除羡慕以外,只能无奈于宋雨樵不接地气。
宋雨樵听他说话阴阳怪气,沉沉气,道:“不需要保送也能考上析大。”
“你想试试?”乔宇颂惊讶极,他不知道宋雨樵哪里来这份意气,生怕宋雨樵真拒绝保送,到时候他岂不成罪人?那来,就算宋雨樵确实有那本事,他也得被宋雨樵妈妈和徐傲君骂死。思及此,乔宇颂连忙道:“这个没必要证明吧?你能被保送,就说明你有能力上析大,何必再靠高考证明呢?再说,高考考上析大线,同样也能证明。拒绝保送什,根本没必要。”
既然如此,他刚才说话是什意思?宋雨樵莫名其妙地看他。
他眼神让乔宇颂莫名地不安,担心他继续纠结于此,到时候真意气用事。乔宇颂急忙把话题拉回自己身上,羡慕道:“啊,能去析津上学真好。”
宋雨樵眨眨眼睛,说:“你可以考析津学校。”
“吗?”乔宇颂用加粗吸管戳着杯中琥珀珍珠,戳中个,提起吸管,珍珠又落回奶茶里。他忍不住想,宋雨樵真是说什都如同理所当然般轻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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