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你想吃烧烤吗?”乔宇颂看眼手机上时间,“不知道怎谢你,先请你吃烤串怎样?”
闻言,宋雨樵呆呆,心想:是刚才路过那家吗?
“要是太晚,就算。是看现在还没十点,才问。”他迟疑让乔宇颂立即收回自己提议。
“哦,行。”宋雨樵点头。
“那好,离这里不远,就在前面巷子口。”乔宇颂朝宋雨樵来方向抬抬下巴,“吃完,可以送你回去。”
读。”
“真吗?”宋雨樵惊喜道。
他肯定地点头,说:“真。他今天从穗湾回来,说等到被录取以后再回去。”
早在宋雨樵说完前句时,他便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激动。所以,等到乔宇颂再说明,宋雨樵尽管还高兴着,面上却平静许多,说:“那挺好。”话毕,他心想:难怪乔宇颂突然借笔记。
这确实是这段时间以来,最让乔宇颂高兴事。备战高考,他起步得太晚太晚,原本他基础就不行,所以真想在短时间内提高成绩,他压力非常大。他早已做好在本地或者在潭州上学准备,完全没有过出省念头,但是有乔振海话,他忽然觉得自己更应该在最后个月奋力搏。
宋雨樵还没来得及说“不用”,便看见乔宇颂再次把那件棒球服递过来。
“穿上吧,还得在外面呆好会儿呢。”他说。
宋雨樵犹豫下,接过棒球服,说:“谢谢。”
“赶紧穿上吧,挺冷。”看他在十几度天气里只穿件衬衣,风还这大,乔宇颂不禁心疼。
饶是如此,宋雨樵穿上棒球
因为兴趣爱好和家庭因素,乔宇颂基本没什朋友,现在这份高兴心情居然可以告诉别人,而且竟然是和他有着天壤之别宋雨樵,真是不可思议!
正因为太超乎常理,乔宇颂在几乎无迹可寻心迹之中,意识到最不需要逻辑解释端倪。想到自己会愿意告诉宋雨樵原因,乔宇颂再面对他面无表情脸,没来由地紧张起来。
“总之,谢谢你。”乔宇颂再次说,“高考前还给你怎样?”
宋雨樵努努嘴巴,说:“无所谓,不还也可以。”
对乔宇颂来说算得上救命稻草东西,在宋雨樵那里成可有可无,乔宇颂窘促地笑笑。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表示感激,想到如果真能考上析津学校,说不定以后两人还能有联系,他又不禁为这种自己创造出来机会感到兴奋和雀跃。总算,在他人生里,能有件不是命中注定、无能为力,而是能够通过努力办成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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