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宋雨樵想不到滕立君和那人是窜通好,诧异道:“你是说,这是滕立君安排?”
现在乔宇颂还没能联系上滕立君,说什都太过武断,而且他想不通,滕立君不缺流量和新闻,而以现在国内环境来看,用“同性恋”身份来炒作,实在不高明。
“不知道。”乔
宇颂摇头,烦躁又迷茫,“如果是,他图什呢?这几年腐文化确实挺流行,时不时有几个明星因为演耽改剧爆红,可根本没人会承认自己是gay吧?再说,他又不缺粉丝,还有很多‘女友粉’,爆出这种新闻难道不会丧失大批粉丝吗?”
宋雨樵对这类型流行文化不甚解,听乔宇颂
找个在岳塘人求助都找不到。
他太嫌弃、太讨厌那个小城镇,以至于当初他才离开,就巴不得和那里再没有丁点儿关系,以至于等到父母遭到麻烦时,他连个能嘱托当地朋友都没有。
乔宇颂急得几乎想哭,却突然被汽车鸣笛声吓跳,他闻声望去,顿时呆住——宋雨樵不知何时开车过来。
宋雨樵打下车窗,看见他表情因为隐忍而扭曲,皱眉道:“上车,回家。”
乔宇颂连忙拎起行李箱和过夜袋,奔至车旁把东西都放进后排以后,坐进副驾驶座。
“安全带。”宋雨樵打转向灯,调转方向盘时瞄他眼。
乔宇颂这才知道自己忘系安全带,立即把安全带扣上。
“挨领导训?”宋雨樵又瞄向他,问。
乔宇颂听他说得云淡风轻,心底没来由地泄气。他抹把脸,想到之前宋雨樵在电话里说,答非所问:“没和他睡。昨晚在走廊遇见,确实很晚。他当时说是找错门,因为们之前在飞机上遇到过,所以说几句。不知道怎就被拍成那样,又被写成那样。刚才向领导解释过,她拿到酒店走廊视频录像,你看那个就知道,昨晚滕立君压根没进房间,进屋关门以后,他掉头就走,后来从另个房间里出来个拿相机,他还看那人眼。”
从看见新闻那刻,宋雨樵就觉得有点儿匪夷所思,按理说高级酒店安保都很严格,如果不是入住酒店并且早有计划蹲守,怎会拍到照片?而且照片角度也有问题,宋雨樵想:如果他是跟拍记者,起码要抓拍到滕立君完全进入乔宇颂房间还有关门那刻,才最有说服力,这样才是不给看官们置疑机会。宋雨樵难以想象个有备而来狗仔会有这种程度疏忽,现在听乔宇颂这说,反而更合情合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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