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、没有。”乔宇颂回不过神,呆呆地回答。
许是乔宇颂过于平静态度令徐傲君生气,她问:“你怎看见这个,点都不生气?这家伙坑你!”
乔宇颂舔舔嘴唇,尴尬地回答:“昨天就知道。”
听罢,徐傲君和乔振海都愣。
“那你怎不说?你告他呀!”徐傲君急得跺脚。
双方面对面地杵着,半晌,徐傲君问:“你怎回来?”
乔宇颂发窘,回答道:“你不是家里出事吗?就回来。”
“什时候说家里出事?”徐傲君面露不满,顿顿,吃惊道,“你工作呢?他们把你炒鱿鱼?!”
没被炒,是他打算炒人家。可这话现在乔宇颂不敢说,只好道:“不是。今年年假没休,请假回来。”
徐傲君看他眼神毫不掩饰自己怀疑。很快,她猛然间反应过来,忙问:“你看网上热搜吗?刚出!”
乔宇颂懊丧地回答:“没有用。就算有这两个视频,也不能说明照片是他拍。”
“这还不能说明吗?”乔振海震惊
过去,乔宇颂从不会听见徐傲君嘴里冒出“热搜”这个词。她是市井,却是与信息潮流脱节。现在听见她这说,乔宇颂怔怔,摇头问:“什?”
“哎呀!”徐傲君向丈夫使个颜色,把手机端至儿子面前,粗糙手指在已花屏幕上移动,“昨晚,滕立君这个狗杂种不是发个‘完整视频’,说之前记者是拿照片胡说八道吗?现在网上又多出两个更长视频,看见滕立君和拍照人是约好,特意等你回来,去找你说话!天杀,世界上怎会有这种害人精?还能挣那多钱?!”
乔宇颂正不知有没有机会告诉父母自己被滕立君利用和陷害,现在消息已经送至他们面前。他听得惊讶,乔振海听罢吼出那声“什?!”更是把乔宇颂吓跳。
“是真,你们看嘛!两个视频,不同角度。小颂出电梯以前,姓滕和这个拿相机就在走廊上聊天。接着,电梯门打开,拿相机进房间躲起来,这个姓滕就到小颂房门前瞎晃悠。他俩说话时候,拿相机又偷偷摸摸打开房门。你看、你看,看清楚不?门掩着,相机镜头伸得老长,不就是对着小颂吗?”徐傲君边说边往屏幕上指,不小心按推出,又不得不重新进入,“还有这个。看到没?小颂进房间以后,他俩还聊上。这杀千刀龟孙子,真不是人!”
乔振海看得懵,问:“他为什要这样做?小颂,你得罪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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