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乔宇颂不知道该说些什,但是,当他看见客厅里摆放纸箱,他生生地打个寒颤,面色陡然惨白。
宋雨樵扶着茶几,费力地站起来,把客厅窗户关闭,又往卧室走,将那里窗户也关上。
虽然没有走近,可是乔宇颂能够分辨出纸箱里是自己物品。他呼吸急促,眼眶很快就不争气地热,他只能不断地深呼吸,稳定自己情绪。
他忐忑不安地打开鞋柜,看见里面没有自己拖鞋,心猛地往下重重摔。
“不进屋吗?”宋雨樵从卧室出来,看他对着打开鞋柜发怔,说,“拖鞋在你脚边。”
当他醒来时,他发觉情况似乎变得严重。
宋雨樵头胀痛得难受,浑身没有力气。
他好不容易下床,在茶几下找到家用医药箱里耳温枪,测过后确认自己发高烧。
他蹲在地上,拿着耳温枪,不留神发呆。
阵突如其来朔风把宋雨樵吹倒在地上。
想,问:“你明天什时候过来?”
电话那端先是没有声音,后来,乔宇颂做个深呼吸,宋雨樵听得清清楚楚。
但他声音依旧冷漠,说:“上午吧,早点儿去,也好把东西搬走。九点可以吗?”
“好。”宋雨樵大脑片空白。
“行,那到时候见。”乔宇颂说完,挂断电话。
闻言,乔宇颂愣,低头果真看见自己拖鞋还在。他顿时哭笑不得,为他刚才不安情绪。
宋雨樵把他东西都收拾好,看来已经接受分手提议。乔宇颂觉得自己特别荒谬和可笑,明明是他提出分手,为什当他看见这些纸箱和物品,还是那失望和难过?
反观宋雨樵,却是出奇地
宋雨樵趔趄着爬起,回头望向窗外。
夜之间,窗外楼房全被白雪覆盖,鹅毛般飞雪在空中如柳絮般乱舞,还有不少雪片飞落进屋内,被地热融化成滴滴水,汇聚成滩。
宋雨樵望着这些飞雪出神,忽然听见身后有开门声。
他蓦然回头,看见乔宇颂走进屋里。
乔宇颂见他穿着睡衣坐在地上,顿时呆住。几乎是同时,乔宇颂感觉心脏突然间紧缩似,有种紧促疼。
心慌症状没有在电话挂断后消除,宋雨樵抓抓拳头,十指冰凉。
呆坐片刻后,他起身往玄关走。
确认门锁系统内还保存有乔宇颂虹膜信息后,宋雨樵松口气。
临睡前,宋雨樵直觉得气闷,他不得不将窗户大开,但这似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。
他在床上蜷缩团,终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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