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喂?请问是井口纱织小姐吗?”个男人声音响起,低沉又很洪亮。
“是——”她回答时候,感到阵惊慌。这个声音自己很熟悉,自己对声音主人很熟悉——
对方停下说:“是仁科史也。”
“是。”纱织回答,顿时心跳加速。
“有些话,无论如何都想和你讲,你能和见个面吗?”
椅子搬到门前面,站在椅子上,把脖子套进绳索内。
是不是要写封遗书?这个想法在脑海中闪而过,但她立刻就打消这种想法。事到如今,到底要写什才行呢?正因为无法留下任何东西,所以才选择走这条路。
她闭上眼,回想起21年前可怕景象。她和史也两个人杀婴儿,双手感受着婴儿身体温度,做残酷事情。
对不起,妈妈现在就去向你道歉——她跳下椅子。
她看到颈动脉被勒紧。自己生就这样划伤句号。正当她这样想时候,整个人却掉下来,她屁股坐在地上,同时看到脖子完全放松。她不知道发生什,看着周围。
纱织紧握话筒,看向厕所门。她看着绑在门把上绳子,觉得刚才或许是在那个世界婴儿把绳子给松脱。
凉衣绳掉,绑在门把上那端松。纱织无奈地垂着头,自己真什事都做不好,就连上吊都不能次性成功。
她站起来,重新把绳子绑好,拉几次,确认不会再松开。这次应该没问题。
她像刚才那样,把打个环绳子绕过门上方后垂下来,正当她打算站上椅子时候,手机响。啊,对,应该是打工成人按摩店打来,今天自己没有请假。
纱织拿起手机,正要关机,却发现手机上显示是个陌生号码。她有些在意,接起电话。
“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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