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网球啊?”野野垣盯着成实身材看阵,“你应该还做过段时间自携氧潜水教练员吧?身为女子,感觉你身体却挺壮实。”
“也不清楚自己身子算不算壮实。”
野野垣用指尖缓缓敲打着桌面。
“不管怎看,他们两人应该都是做不到。你父亲腿脚不便,而你母亲则身材矮小,看起来力气也不大。把尸体从四楼搬到车上,然后再拖到堤坝,扔到岩石地里去。嗯,他们两人能做得到吗?你觉得他们能做到吗?”
“……他们俩既然说是他们做,那就应该能做到吧。”
备老旧造成。如果真是这样话,那也可以说是不幸中最后丝万幸。
当然,成实也无法阻止自己另作猜测。这切都是真?真就只是场事故?这些话,会不会也只是种对真相掩饰?可是,成实却无法问出口来。好不容易,成实才接受重治这番自白。而且,她也希望重治说那番话,真就是事情真相。
其间,节子直沉默不语。成实总觉得,这并非是刚开始时重治说句“你闭嘴”缘故。或许,节子其实也有她自己想法,但她转念又想,此刻就遵照丈夫决定好。
听完重治讲述,成实并没有开口询问太多。成实问,就只是“旅馆怎办”“恭平怎办”这类旁枝末节事。这些事,重治自然早已安排妥当。他脸寂寥地笑着跟成实说:这种会引发事故旅馆,还让人怎继续经营下去?
昨天夜里,成实直夜不能寐。想到明天父母就会遭到警察逮捕,成实就巴不得黎明永远都不要到来。但另方面,她心中却又萌生另外丝不安。这切,是否真会就此结束?小关玲子打来那通电话,直让成实感到不安。警视厅那边,或许直都在调查自己家情况——
“是吗?”野野垣脸狐疑地说,“他们俩应该是做不到吧。不管在谁看来,他们俩都明显做不到。”
听到对方这说,成实也点儿办法都没有。
野野垣把两只手肘放到桌上,盯着成实脸说:“嗯,也不是不能理解父母想要包庇子女想法。自己被抓也没什,却不想让子女也跟着受苦。”
“你这话什意思?”
“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?你难道
“……做过什没有?”
野野垣声音让成实回过神。
“哎?什?”
“问你说,你有没有做过什运动?”
“啊……那个,念初中时候,曾经打过段时间软式网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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