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之下,恭平只好照实回答。汤川默默地点点头,拉上窗帘。之后,他边盯着房间墙壁,边开始在屋里踱起步。踱步时,他不时用拳头敲打下墙壁,听听声音。
“这栋楼已经有好些年头吧?大概是什时候建?”
“也不大清楚,不过至少应该有三十五年吧。这旅馆是姑父父亲兴建。而姑父大概在十五年前继承它。”
“十五年前?你姑父今年几岁?”
“呃,还没到七十。不过他说,四舍五入话,也已经可以算作七
“当时,这侧房间窗户全都是关着吗?”
“嗯,关着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。如果不留神,让烟火窜到房间里去,那可是很危险啊。所以,当时和姑父两人起确认过,是否有那间房窗户开着。除窗户,们还把所有烟火可能会窜进去地方都盖上盖子。”
“是吗?”汤川点点头,“当时这间房间灯是不是开着?”
揪着问个不休。这种浑水可不愿去淌——把钥匙给。”
“做名学者也真不容易呢。”恭平把主管钥匙递给汤川。
“整天只顾着轻松话,是没法抓住真理。”
汤川打开门锁,推开房门。他用手摸索着打开电灯开关,走进屋里。恭平也跟着走进去。屋里没开空调,感觉又湿又闷。
整间房间面积,和恭平住那间差不多。汤川站在门口,在屋里环视圈之后,蹲下身。他伸手在榻榻米上抹下,之后盯着手套看阵。
“灯?”
“你们确认是否有窗户开着时候,这间房间灯是开着吗?”
“呃……”突如其来问题,让恭平感觉到有些困惑,“也不大记得。”
“和今晚样,那天夜里,旅馆这侧房间应该都是空着。如此来,从后院抬头仰望话,整栋楼窗户应该都是片漆黑才对。”
恭平并不是不明白汤川这话意思,可是,当时他却根本就没想那多。有没有哪间房间灯是亮着呢?好像有吧。恭平自己也不大记得。
“你在干吗?”
“没干吗。听说这间房已经很久没人住,所以心想里边会不会已经积上灰尘。不过看样子他们还是经常会来打扫这里。”
汤川走到窗边,拉开窗帘。恭平站在他身后,也探头朝窗外望眼。窗外,就是前几天夜里恭平和姑父两人放烟火后院。
“记得你说过,你那天还和你姑父起放过攀升烟火?”
“嗯,还放五发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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