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烟囱口上盖盖子……”
“
估计他是用硬纸板盖住
。就只用把硬纸板浸水润湿，盖到烟囱口上就行
。这是别人教他这
做。”
“是……父亲吧？”
。正因为如此，监视人员才会没有觉察到。”
成实倒退
步：“这到底……”
汤川深呼吸口。
“很简单，只需要把烟囱口给堵起来就行。没有排出室外烟气，最后全都倒流回去。这样子，锅炉里就会发生不完全燃烧。产生氧化碳气体上升，从烟囱龟裂渗入到‘海原之间’里。从数据上来计算话，只需不到十分钟时间，室内氧化碳浓度就会达到致命量。”
“就只是这样……”
“是在鉴定人员去到‘绿岩庄’时候发现这事。看到他们直在调查燃烧系统情况，就明白他们大概是在怀疑死者死于氧化碳中毒。但是，就像刚才说，当时也在极力避免与这件事扯上关系。可后来等听到恭平句话之后，明白自己不能再袖手旁观下去。”
“那孩子说什？”
“在鉴定人员顺着建筑紧急楼梯下楼时，那孩子说：屋顶上有烟囱。当时很吃惊。因为从楼下看去，是根本看不到那烟囱。那，他是在什时候上到屋顶去呢？是上次到‘绿岩庄’去时候吗？不，当时他个头应该比现在还小，不可能会爬到那种危险地方去。看起来，最大可能性，还是这次在‘绿岩庄’放烟火时候。他为什要爬到屋顶上去呢？因为鉴定人员也做过调查，所以也就不得不把两件事合到块儿来考虑。说不定，或许是恭平在烟囱上动什手脚，引发燃烧事故。当然，他这做，大概也并非是有意。因此，必须谨慎行事。决定什也不问，完全依靠自己推理和验证。”汤川微微笑，“只不过，却让他从中帮些忙。之前，他曾经帮从你们那里偷过主管钥匙。”
“你让他偷那东西干吗？”
“为调查‘海原之间’。据推测，烟囱管道，应该是会从那间房间里通过。而且，其他空房间都没有上锁，却唯有那间上锁。所以说，怀疑那间房间有问题，也并非全无道理。果不其然，在壁橱墙壁上发现龟裂。另外，之后又从恭平口中听说件很重要事。他说，为避免烟火窜到房间里去，所有房间窗户都关上，除窗户，那些烟火可能会窜进去地方，也全都盖上盖子。当时就明白，他为什会跑到烟囱那里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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