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妹去世时面容清秀,既没长针眼,也没长痤疮。”
“太好。”康正不假思索地说道。妹妹死时面容清秀,这也算是种微不足道心理慰藉吧。
“如此来,”加贺说,“令妹很可能是要去处她不愿抛头露面地方。您有什线索吗?”
“完全没有。”康正摇摇头,“园子从来不会去那些不三不四地方。”
“而且当时还是白天。”
“也有这种可能,但当时情况让人感到奇怪。”
“怎?”
“令妹当时衣着很特别,她穿着牛仔裤和运动衫,光是这样倒也没什,关键在于令妹不光用围巾遮住口鼻,还戴副太阳镜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您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?”
.sha事。”
“或许有吧。”
“您对此是否解呢?”
“也不大清楚。不止次地说过,在周五夜里接到那通电话之前,们兄妹俩已经很长时间没联系过。如果解,早就跟你们说。”康正明知在面对刑警时候绝对不能表现出焦躁情绪,可还是忍不住吼起来。
“是吗?”加贺似乎根本就没在意康正语气,“也问令妹同事,但他们都没能给出确切说法。只不过……”说着,他低头看眼记事本,“上星期二,令妹说身体不舒服,向公司请假。第二天来上班时,令妹样子似乎就开始不大对劲。”
“对。”
“那关于这点,就劳您费神再想想。如果您想到什,请务必联系。”
“但你也别抱太大希望。”
康正喝口咖啡,感觉太浓。
“接下来想向您请教是……”加贺再次翻开记事本,“令妹平日对设计是否感兴趣?”
“确有点。”
“她是否是在掩饰相貌,不想让别人认出来呢?”
“不会是长针眼吧?”
“之前也这想,就找鉴定科人看下尸体照片。”说着,加贺把手伸进上衣内兜,“要不您亲自过目下?”
“不必……你直接告诉结果吧。”
“哦?”康正第次听说这件事,“也就是说,星期二那天发生过什?”
“要是星期二,要是星期晚上。认为这样推测没有什不妥,您觉得呢?”
“这就不清楚。或许你说得没错。”
“为避免疏漏,就星期二那天情况四下打听番。结果,住在和令妹房间相隔两间房女士说,她曾经在星期二白天看到令妹出门。那位女士是美容师,星期二正好休息,记得很清楚。”
“大概是出门买东西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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