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是警察。”说着，康正出示警察手册，“请问这栋公寓楼是否有紧急出口？”
“当然有。大楼背面有紧急楼梯。”
“平常可以自由出入吗？”
“外边
人不行。通往紧急楼梯门是锁着。”
“那
，只要有钥匙就可以自由出入
吧？”
“你还有什要问吗？”
“不，没有。真抱歉，耽误你这久。”康正不得不起身离席。
“那个，相马先生。”润
说。
“嗯……请讲。”康正忘记自己化名，瞬之后才明白对方是在叫自己。
润脸严肃地说：“她不是杀。”
出租车很容易被警方查到，既然要去杀人，就不会选择出租车。
“你能否证明你那天晚上是九点多回到这里？”
“或许楼下管理员还记得。你去找那天和起加班人询问也行。那天是晚上八点半左右离开公司，不管再怎赶，也都得九点半左右才能到家。”润语气中充满自信，就像在暗示康正根本没必要去找公司人核对。
“星期五那天……”康正说，“在把那盆蝴蝶兰带到这里前，它在哪里？”
“当然是花店里。”润回答，“那盆花是星期五下午离开公司出门办事时，上司让个女员工去买。傍晚回到公司时，花就已经放在桌上。”
“嗯。”
“谢谢。”康正道声谢，转身离开公寓楼。
回到园子公寓，康正在饭桌上操作起来。他摊开从佃润住处垃圾桶里捡黏性纸，小心翼翼地拿下附着在上边毛发。虽然还粘着几根阴毛，令康正有些别扭，但现状已由不得他。
康正总共从黏性纸上拿下二十多根毛发。接着，他从包里拿出个盒子和台便携式显微镜。盒子里装是康正之前从杀人现场收集头发。在被分为A、B、C三组头发中，A组是园子头发，B组是弓场佳世子。
如
“如果真是这样就好。”
“首先，根本就没有杀她动机。”
“会牢记。”康正回答。
乘电梯下到楼，走出公寓楼前，康正顺道去管理员室看眼。个上年纪、身穿制服管理员正坐在狭小房间里看电视。
见康正冲自己打招呼，管理员打开玻璃窗。
“也就是说，当时你是第次看到那盆花？”
“对。”
“是谁决定送花？”
“据说是主编和女员工商量后决定。之前他们还讨论过要不要送玫瑰呢。”
如此看来，润应该不可能事先准备好这幅蝴蝶兰画，然后装成是在那天夜里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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