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正站起身,用手做个在地板上划过动作。“听他说,那天夜里,这房间里铺满报纸。你说这样做是为避免颜料洒到地上,但其实另有原因。你这做就是为不让佐藤进屋。”看到佃润
“据那女人说,园子死去那天夜里十二点前,她听到园子房间里有男女说话声音,其中女人应该就是园子。从时间上看,当时园子应该已经服下安眠药,所以对话大概发生在她睡着之前。那男人又是谁?行凶后,如果立刻进行善后处理,凌晨点前应该能赶回这里。”
“那天夜里十二点前,”佃润摸摸脖颈,“在家里画画。这事已经说过。”
“就是这幅吗?”康正指指那幅蝴蝶兰画。
“对。”
“不对吧?”
“画?什画?”
“猫画。是之前送给她,总共两幅。”
园子邻居话在康正脑海里复苏。那女人曾经说过,之前园子房间里放着两幅猫画。
“事到如今,园子怎忽然想把那些画还给你?”
“她说早就想到这事。虽然她喜欢猫,但既然已经分手,她也就没道理留着送她画。可她又不愿直接扔掉,就想干脆还给。”
墙上,司机也身受重伤。司机老婆说,反正今后她老公也没法挣钱,还不如干脆死掉。”
“可没杀人。”
“别像念经样。你倒不如解释下,为什现场会有你头发?”
佃润闭口不语。过半晌,他才艰难地开口道:“星期。”
“什?”
“怎?”
“这幅画是你后来画。那天夜里,你根本就没画画。”
“佐藤不是已经替证明吗?莫非你怀疑他撒谎?”
“不,他并没有撒谎。他是个诚实青年,”康正点头说道,“但是观察力有些欠缺。”
“你这话什意思?”
“亏你能想出这样理由,佩服得五体投地。”
“信不信由你。你若要跟警察说,也随你便。”
佃润脸不满,两手撑在身后。估计他早已看出康正不会跟警察说,才会如此有恃无恐。
“你知道吗?园子隔壁住是个女自由撰稿人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佃润叹口气,“去趟园子住处。”
康正把头扭向旁,张大嘴无声地笑笑。“弓场佳世子是周三去,而你是周去。这可不赖。”
“说是实话。”
“你不是已经和园子分手很久吗?事到如今,你又去找她这个被你甩掉女人干吗?”
“她联系,让把画拿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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