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正闭上眼睛。几秒后,他再次睁开眼睛。在这短短时间里,他直觉已经化作具体想法。他抬头看向加贺。
“能证明。
“屋里有她头发。”
“说过,那是星期三来时候掉。”佳世子哭着说。
“但屋里再没有其他人头发,只有你、佃和园子三个人。”
“和泉先生,现场未必定会留下凶手毛发。为避免头发无意间掉落,许多歹徒都会戴帽子犯案。”
听加贺话,康正脸不由得扭曲起来。他其实很清楚这点。
盯着半空中看阵,再次摇摇头。“没杀园子。”
“你不是曾经痛哭流涕,说你动过杀园子念头吗?现在又要出尔反尔?”
“她说那些话全都是为包庇。”润插嘴道,“她刚刚说话才是事情真相。”
佳世子耷拉着脑袋,抽抽搭搭地哭起来。康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他早就知道,女人眼泪是不能相信。
“无法相信你。但如果你能找到更具说服力答案,那就另当别论。”
康正看看弓场佳世子。佳世子仍低垂着脑袋。康正直认为佃润是凶手,如今却觉得眼前这女人是凶手可能性更大。只要能再找到些证据,这种想法就会转化为确信。
他回想起在现场找到东西:烧剩纸屑,头发,还有什?
康正觉得自己还有不少事没想明白。他直觉得它们与案件并无关联,但也不敢保证自己感觉是正确。
头发……戴帽子强盗……
突然间,康正回想起篇新闻报道。报道里关键字刺激着他思考回路。刹那间,种像拔出卡在臼齿间小鱼刺般快感传遍全身。
佳世子没有答话,只是味地哭泣。
“刚刚这些事也想到过。”加贺插嘴道,“如果第二个进屋人知道有人来过,并故意伪装现场,那切也就说得通。除和泉先生刚才所说,还有酒瓶问题。也提到过,酒瓶为什是空?如果这样考虑,事情也就合情合理。也就是说,真凶虽然知道园子小姐被人下安眠药,却不知道药被下到哪里。只是杯子里,还是整瓶酒里都有?为防万,真凶倒空瓶里酒,又把酒瓶彻底洗干净。如果警方从酒瓶里查出安眠药,那案子也就不可能是z.sha。”
这样假设确实很具说服力。
“谢谢你宝贵建议,切正像你说那样。”
“但开始就说过,眼下还无法证明这点。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嫌疑人弓场佳世子当天夜里来过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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