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演在喊人,盛野站起来,
谭阵笑笑,放下跷着长腿,说:“你就当是永远有个闹钟在那里吧,下次你出不来戏时候,就给打个电话。来当你闹钟。”
盛野苦笑:“打给你你也可能在忙啊。”
谭阵想想,他思考时表情也有些为难,隐隐仿若有苦涩,盛野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。
“那提前录好语音,”谭阵说,“提前发给你,要是没接你电话,你就点条来听。”
盛野情不自禁笑:“怕会忍不住次性都点开来听。”
谭阵看着他没说话,最后说:“昨天看你之前拍场戏。”
“哪场?”
“你影卫背叛你那场。”
盛野猝不及防又想起那场戏来,那种心如死灰感觉又卷土重来,他看着眼前谭阵,心里越发堵得慌,只“哦”声。
谭阵说:“你演得太好,”他声音很深,缓慢中带着情绪,“看得很难受。”
事。”
盛野点点头,还是忍不住瞄眼谭阵戒指,装作不经意地问:“你怎戴在食指上啊?”
谭阵有些错愕,低头转下左手食指戒指:“有什问题吗?”
盛野不知该怎说。
谭阵看向他手,他手上当然是空。
他们前面又有工作人员路过,谭阵等他们走过去,才看着他,低声说:“那你忍忍啊。”
盛野听着那悄然又无奈语气,有些好笑,坐直背说:“好,忍!”
似乎是见他又打起精神,谭阵才放心地笑。
现场布置得差不多,灯光打得彷如盛夏,谭阵望过去眼,眼睛眯起来,回头对他说:“陪你拍完这场。”
盛野笑着点头:“那尽量不NG。”
盛野不明所以地看向他。
谭阵道:“但那些都不是真。”
盛野叹气,肩膀垮下去:“明白,就是……你是怎做啊?”要那快地走出来,忘记那种被人背叛,刻骨铭心伤?
“没做什,从小就是这样,”谭阵说,“不管喜欢什,沉浸于什,都必须有分寸,时间到,就知道该收。”
盛野完全不明白。
盛野解释:“要拍戏……”
“知道,”谭阵打断他,又问,“你戴在哪个手指?”
盛野喉结滚下,抬起右手,指指无名指。
谭阵就把食指上戒指摘下来,套在无名指上。
盛野感觉好像变成自己在要求谭阵,失笑道: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心里个声音却在说:怎这虚伪,明明就是这个意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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