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熬宿,这段时间三次元发生些事,导致又陷入极度焦虑状态,码字码得很勉强,无法定时更新实在很抱歉,已经尽可能地做到不影响文章质量。
今晚应该还有更
时怎走就怎走,你把当拐杖,你可以靠在身上,你现在这样根本没感觉在扶你。”
盛野头次从谭阵语气中听出几分焦躁,仿佛心慌意乱人并不只有自己。
然而那种焦躁感转瞬又没,谭阵语气又温柔下来,搀扶手换成环在他腰上,又牵起他右手往肩膀上搭:“盛野,你试着把身体重量靠上来,受伤脚不要落地。”他说,“相信。”
当谭阵弯下脖子,盛野还是条件反射般将右手绕过谭阵脖子,放在他肩头。在那刻他觉得自己右腿不再紧绷,终于完全悬空。他们走得更慢,但那是因为谭阵真实地负担他身体半重量,解放他疼痛右脚。
长椅背后是面很大窗户,窗外是冬青树树干,阳光泼洒在医院地板上,泼洒在他们紧靠身体上,每走步,深蓝色羊毛大衣就摩擦着黑色羽绒服,发出窸窣声。
这不到三十米距离,不到两分钟时间,他可以靠着谭阵,依赖谭阵,似乎也不会有人跳出来指责他们不该靠在起。他生平里头次,对医院有种遥远模糊好感。
谭阵低着头时,毛衣领口下吊坠链子就露出截,很细银色在他脖子上发亮,有那秒盛野觉得他不像谭阵,像头漂亮动物,钻进锁链陷阱里。
那把长椅离他们越来越近,阳光也离他们越来越近,盛野动容地闭上眼,似乎能感受到阳光热度,在冬天里有夏日般炽热。
可这之后呢,他还是得踩在地上,他应该斩钉截铁地拒绝谭阵。
可为什就是做不到呢?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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