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双关什啊?”谭阵笑着说,“火你还没取够啊?”
盛野本正经道:“谭阵哥,说双关是‘木头’,你想哪儿去?”
谭阵愣下才后知后觉地“哦”声,那声听着怎都有点难为情样子。
他以前不是这样,在盛野身边他放飞好多,没准儿以后上节目都能开黄腔。
周围还是很黑,繁星似海也照亮不这个伸手不见五指夜晚,但是……怎说呢,谭阵不由得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些,他想,这些星光是光存在证明,是人在黑暗中也能坚持下去理由。为光,哪怕它暂时微不足道。
谭阵低头摸摸胸口:“这点儿体温可能并不能让你不感冒。”
“能啊!”盛野抬手就把谭阵抱个满怀,“天生体热!”
然后感到谭阵也抱住他。
无人漆黑海边,他们就这样在黑暗中抱着彼此,静静地抱会儿,盛野从谭阵肩膀抬起头,蓦地看到头顶漫天繁星,灿烂无比。
“谭阵哥,你抬头。”
”谭阵说。
盛野也有点傻眼:“没想到这黑啊,都看不清你帅脸。”
谭阵笑:“还玩成梗是不是?”
盛野借着不远处海滩公路上路灯光,往沙滩走:“是怕早上起不来。”
谭阵陪着他慢慢走,不知想到什,笑笑:“你要真想早起,有是办法让你起来。”
四五个钟头,他们坐在沙滩上,紧挨着彼此聊着天,聊都是些没营养内容,黑暗中看不清彼此脸,就对对方声音越发眷念。
盛野问谭阵戒指多少钱,钢琴多少钱,谭阵说,盛野好会儿没
谭阵也抬起头,被这并非良辰美景震撼。
“好久没有看见这多星星。”他说。
“没有光地方才看得见啊。”盛野边说边摩挲着谭阵背,想让他更暖和点。
谭阵低头:“你在摩擦发热吗?”
“钻你这根木头,看能不能取火。”盛野随口说完,眼睛亮,“好像语双关啊。”
“什办法?”盛野回头。
谭阵看着他:“秘密。”
海边太黑,也冷得厉害,离日出还有四五个钟头,但盛野坚持不回去:“是很黑,但是你想想,们坐这儿,五个钟头见不到光,然后突然光就来,那感觉定超级震撼,超级难忘,相信,谭阵哥!”
“要是冻感冒,也很难忘。”
“要就是这种感觉,这样为不感冒们就不得不抱着彼此取暖,向你保证,”盛野信誓旦旦说,“这个晚上绝对让你终生难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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