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锒感叹完自己美貌,表示要回酒店睡美容觉。萧肃原想自己回家,荣锐说太晚,坚持送他回碧月湖。
仍旧是那辆旧旧十八手捷达,这回荣锐开得行云流水,比超跑还平稳舒适。萧肃坐副驾位,把自己之前疑惑讲出来:“吕洁提到那家瑞典抗衰中心,前阵在另个人那里听说过。”
“哦?”荣锐有些意外,“谁?”
萧肃道:“大概半个多月前……对,应该就是你和老孙到平桥镇前天下午,和吴星宇去镇上他个客户家。那个客户叫张婵娟,已经六十多岁,看上去像四十岁人样——不是那种通过化妆、着装修饰出来假年轻,而是从内到外透着真年轻——你明白吗,那种精气神儿,完全不像是六十岁人样子。”
荣锐“嗯”声,道:“就像吕洁说,吕白打完针以后也说自己是‘从内到外变化’。”
那段时间她和们所有人都闹翻,直是她经纪人在陪她,想经纪人定有她病历,已经发消息去要。不知道这些东西能不能帮你们找到小白惨死真相,只是不相信……不相信她就这去。”
她握着纸巾坐在那里,整个人虚脱般,再也没有刚进来时坚强冷静模样。
这段漫长而艰难叙述,还原她美丽妹妹短暂、辉煌而又扭曲生,同时也让她无形间意识到,她为之焦虑、愤怒和悲伤目标,显得那虚无缥缈,那无力——到底是谁害吕白?她自己对美偏执、经纪公司对她无底线压榨,还是大环境对她不负责任苛责?
除此之外,真还有其他可能吗?
个在过气边缘拼死挣扎网红,谁会处心积虑去害她?
“是。”萧肃道,
深夜,吕洁做完笔录,独自打车离去。荣锐整理她留下所有信息,包括吕白生前在日本、韩国诊疗记录,以及那个打不通瑞典抗衰中心电话。
荣锒拷贝份病例,边在手机上翻,边啧啧叹息:“这个女人也太疯狂,从十八九岁开始微调,能做几乎都做……话说日本那边手艺真他妈好啊,尸检时候居然完全没有看出来,主治医生牛批……”
说到这里忽然两眼望天,仿佛经过番激烈思想斗争,摇头道:“还是算吧,已经够美,9.9分刚刚好。”
萧肃原本还担心他跟吕白样对美过分追求,得个幻丑症啥,现在觉得自己纯属瞎操心——自评价9.9男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得BDD。
这自信,随时随地笑出强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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