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就快上,正在策划发布会和期推广。”方卉慈说,“对,你那天跟提那个瑞典抗衰针,让市场部人查查,你猜怎着?”
萧肃正头疼这件事——吴星宇到现在还没消息——忙问她:“怎着?那针有什问题吗?”
“针有没有问题不知道,那是人家技术机密,们只能从商业层面打探些消息。”方卉慈说,“市面上最近确实有个做医美集团,正在筹备和家瑞典公司合作引进干细胞抗衰针。你猜猜这个医美集团把手是谁?”
“谁?”萧肃问道,拐个弯,脑子里忽然冒出个名字,“不会就是张婵娟本人吧?”
方卉慈笑,说:“你第六感很灵嘛。”
荣锐照旧将萧肃送到上次告别桂花树下。
隔段时间,桂花已经开到荼蘼,散发着种近乎酒香醇厚气息。萧肃目送十八手捷达车尾灯消失在拱桥上,虽然忙碌整天,却丝毫不觉得疲累。
长久以来安逸日子,其实经常令他有种在温水中下沉无力感,而荣锐就像把匕首,劈开水面,搅乱他生活,但又给他带来另种新鲜空气。
萧肃脚步轻快地走到家门口,蓦然看到车库里停着母亲黑色路虎,惊觉自己仿佛有些忘形,稳稳表情,推门进去。
方卉慈刚刚回家,正斜倚在沙发上休息。保姆刘阿姨炖燕窝,见他回来十分高兴:“阿肃回来?正好起吃宵夜。”
“张婵娟是做医美?”萧肃有点意外,但想想她六十岁能保养得宛如中年少妇,又觉得顺理成章。
萧肃看见吃才感觉饥肠辘辘,两口吞碗燕窝,还问:“有没有什顶饱东西?卤牛肉或者烧鸡……蹄髈也行啊。”
“大半夜吃什蹄髈,怕不是疯。”方卉慈嗔道,吩咐刘阿姨:“给他下碗小馄饨,切几片昨天做卤牛腱,别多,他肠胃不消化。”
“哎呀知道!”刘阿姨是看着萧肃长大,反倒嫌她这个当妈苛刻,“难得他主动要东西吃,样拿点吧……可怜见,搬出去没几天又瘦。”
“哪有?看还胖,怪不得都说学校食堂菜最催肥。”方卉慈端着燕窝慢慢喝,边打量儿子,“怎这个点儿回来?晚饭没吃吗?”
晚饭是荣锐在COSTA买麻薯面包,萧肃就咬两口,不过这种事不能给老母亲说,便道:“学校有点事,弄完太晚,又不想吃外卖,索性回来蹭饭吃……你怎也是这个点儿才回来?公司很忙吗?上次说那个项目要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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