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自己太紧张,疑神疑鬼吧……萧肃想,反而劝慰他:“公事要紧,谁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,那天……应该去接他们。”
方卉泽握住他手紧紧,说:“算,日子得往前过,咱们就别自怨自艾,先把眼前问题解决。”
萧肃神色暗:“你都知道?”
“都知道,丁天嘛,然然前男友。”方卉泽捏着他手指,像小时候那样数过来数过去,“已经摆平,钱事好办。”
萧肃有些意外:“钱?他只要钱?”
而又陌生身影,方卉泽坐在床前椅子上,正在翻看他病历夹。
“阿泽……小舅?”萧肃惊讶极,“你怎回来?”
方卉泽合上手里夹子,对他笑,恍惚间还是十几年前那个霸道促狭少年:“这是什话,又想挨揍吗?难道不欢迎回来?”
萧肃也笑:“怎会,每次不都劝你回家?是你沉迷赚钱乐不思蜀。”
“什赚钱,是为理想!”方卉泽说,“这次不走,至少待年。新游戏对公司非常重要,连老婆本都砸进去,得亲眼看着它稳下来再说。”
方卉泽点点头,说个数字,萧肃听也不知道说什好——丁天居然就这放过他,为这笔钱。
“后续事情有然然助理处理,你别操心,回家好好养身体。”方卉泽松开他手,忽然看到他手腕上那只TITONI,“啊,这表都碎啊,没针你还戴着它干嘛?”
“哦?”萧肃这才注意到表壳和指针不见,惋惜地道,“定是搬砖时候磕坏,急急忙忙都没注意……不知道表廊还有没有配件可以换。”
“多少年,又不是什值钱东西,还修什?”方卉泽替他将表摘下来,“十四岁生日送你,现在你都奔三,大少爷戴这种东西不嫌寒碜,人家以为你是假土豪呢。
说到老婆本,萧肃想起他男朋友文森,但既然他不打算公开,只能装作不知道:“什时候回来?”
“几天前。”方卉泽说,“因为忙着和合作方谈判,没来得及回家,昨天才回去就知道家里出事……真是……早知道该先回家。”
萧肃看着他内疚悲伤表情,恍惚间想起自己之前怀疑——香樟树花粉事,是他透露出去吗?
不,不可能,他没道理这做……小时候外婆年纪大身体不好,直是方卉慈管着他们俩衣食住行。对方卉泽来说,方卉慈既是姐姐,又是母亲,还是他投资人,他坚强后盾……
他没理由害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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