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锐左右看看，目光扫过操作台时忽然
顿，踱过去用手电筒仔细照
下，拿起水槽下面
漏网，问：“这里取过样没有？”
孙之圣与他对视，若有所思地看向负责人。负责人过来看看，脸色倏然凝重起来，道：“昨天只测水样，没有看下水管。”
“取个吧。”孙之圣说。
负责人点点头，叫人过来取样。孙之圣蹙眉道：“即使这样，还是解释不尸体突然出现问题。”
“所以，还要找。”荣锐拿着手电筒，又开始四面扫视起来。
孙住
那儿算，环境好，还能省纳税人钱。”
荣锐迟疑道：“合适
？你新买房子，自己还没住几天呢。”
“没事，空着也是空着。”萧肃说，“再说以后们商量事情，在家里在市局都怪不方便，让老孙住那儿，就当是靖川市办事处。”
荣锐嘴角抽，笑：“办事处？要挂牌吗？”
“咱们不是秘密机构？特别行动组挂什牌。”萧肃也笑，“就这定，回头你跟老孙提句。”
萧肃直站在门口，怕自己破坏现场没有走得太深，听他们打机锋般说半天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在说什，小声问荣锐：“下水管？你们难道怀疑……”难道怀疑那个受害人被分尸，从下水道冲走？
荣锐不置可否，继续观察现场，萧肃却感觉胸口下子憋闷起来，像吃苍蝇般难受——杀人、碎尸这种事，他以前最多在书上看见过，没想到有天真能在现实生活中遇上！
“看这儿。”荣锐忽道，弯腰用手电筒照着沙发床下面塑胶地板，“这里有很多划痕。”
萧肃随众人走过去，发现脏污地板上果然有些黑色划痕。这种塑胶地板有个特点，如果是重物放在上面被拖
荣锐点头，看看表：“快点，睡吧，你这时差也该倒过来。”
萧肃跟他东拉西扯番，困意袭来，洗个澡，上床睡觉。
第二天早，萧肃跟荣锐、孙之圣再次赶到郊区那个废弃工房。靖川那边负责人后脚也带着手下赶到，行人穿过警戒线，推开工房大门。
天气仍旧不大好，四周松柏环绕，光线非常暗，不过荣锐和孙之圣都带手电筒，打开以后勉强照亮四周。
那个罗氏兄弟睡三天沙发床就横在屋子中央，上面堆着破棉被，荣锐带着手套翻下，果然上面沾着血迹。再看他们说挂过尸体货架，却是没有任何异常，除堆着些废弃零件，完全没有镜子或者钉子之类东西，上面落满厚厚尘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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